第(1/3)頁 云貍懶得理醋壇子,回頭看著他,漫不經心地說來一句:“既然是你的夫人,那你還讓別人掐著她的喉嚨,威脅?” “三皇子此話怎講……” 關珩指著紛紛倒地的侍衛,裝腔作勢道,“我可是以一敵二十拼盡全力護夫人周全——” 轉念一想,關珩又不悅地質問起三皇子:“不過,三皇子又是為何出手相救?”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三皇子所見不平之人可是大皇子?” 關珩矛頭故意指向他們兄弟倆,向來皇室兄弟之間的較量隱晦又挑釁,他倒要看三皇子如何接的住。 大皇子果然見風使舵,一副驚訝地表情看著云貍,瞪地眼珠子都快掉落,狠不厲地嚷了嚷:“三弟,你可知他們是刺客,為何還要相助?若是傷了父皇母后你可擔當的起這罪責?” 呵,謀逆的罪名就這么扣上了? 云貍無謂地扯了扯嘴角:“離父皇約定狩獵的時辰還差半個時辰,大哥如今也還差一頭麋鹿,還是帶著皇嫂趕緊去尋吧,不然,風霜劍不會是想拱手相讓與我?” 大皇子諷刺一笑:“那三弟可得悠著點兒,風霜劍你恐是拿不穩。” “大哥這次可別掉以輕心,不到最后一刻,勝負未定?!? 云貍以激將法對付大皇子再好不過,畢竟他為了在父皇面前邀功,什么陰狠手辣的事情都做的出,很怕他會將沈悅以刺客交出去,那時候,必定兇多吉少。 “云雨,咱們先去尋鹿吧……”大皇妃驚魂未定,無意與這般刁民見識,小聲地在大皇子耳邊說,“風霜劍比較重要,不能讓其他皇子有機可乘,在父皇面前搶了風頭?!? “夫人說的是,我們走?!? 大皇子夫婦陸續上馬。 臨了離開大皇子還用男人之間不用言語的眼神看向云貍,余光又撇了一眼沈悅,戲謔道:“眼下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似乎比新婚燕爾的三皇妃更讓三弟上心?” 這時,云貍才想起自己剛剛只顧沈悅安危,竟扔下不會騎馬的蘇瑾獨自面對危險。 只見他眸光一冽,腳下一踮,垮上馬匹,急切地一聲“駕”響徹山谷后,與馬奔騰在荒無人煙的樹林里。 受驚的馬兒馱著蘇瑾橫沖直撞,最后沒了力氣,驟然失重,只覺天翻地覆般從馬背上掀翻下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蘇瑾驚呼一聲,整個人摔進雜草叢生的樹林里,還未回過神,被樹枝刺破的手臂,腳踝,疼的她黯然淚下。 傷痕累累的蘇瑾,未從摔下馬的陰影里走出,良久,她才用盡力氣站起來。 突然,她聽見草叢后有動靜,整個人僵住了。 天色已晚,野獸出沒,選懸著一顆心,原想保命撒腿就跑,可當那個不速之客探出身來時,她驚懵了。 草叢后的麋鹿圓圓的腦袋上長著一對樹杈形的鹿角,腿部受傷,鮮血不止,眼睛里多是驚恐與害怕,可又散發出一種求救信號,鹿角下藏著喇叭似的耳朵,也像是在聽周圍動靜,隨時準備逃命。 想必這只鹿是被狩獵的人傷害的,我必須幫它包扎一下傷口。 思及此,蘇瑾緩緩靠近麋鹿,全神貫注在它身上,渾然忘記自己獨身身處荒山野嶺,危險重重,幸得麋鹿因為受傷,又四處逃竄耗盡力氣虛弱不堪,她才得以撕掉裙擺為它包扎。 “蘇瑾!” 正當此時,不遠處傳來清晰的馬蹄聲,三皇子云貍尋了過來,大聲地喚了一聲她的名,麋鹿便受到驚嚇,跑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