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一出,一口老血如鯁在喉,差點要了關珩的命。 看來,真移情別戀了,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即便是這么一個美男子擺在眼前,她眼里的關珩都如同武大郎似的? 正巧,送飯的獄卒從牢房門前路過,聽聞沈悅心欠欠的盼望夫君趕緊身亡,自己就能如愿以償的成為小寡婦的愿望,實在是沒繃住,當場笑地人仰馬翻。 獄卒拿掉頭上的帽子,朝著關珩的方向扔了過去,戲謔道:“我就說苦肉計不行吧,看吧,人家心里壓根就沒有你,等你死了,還想著與三皇子雙宿雙飛呢。你家門神恐是要貼到桔園去了……” 扔了帽子的獄卒,沈悅這才看清他的五官,原來是黎簫,突然有一種被忽悠的不好預感。 隨后,又看向原本病懨懨的關珩,雖然臉色比之前慘白,但瞧著不像個中毒挺深的人,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伴隨著茶杯的是一股強勁有力仿佛還閃著火光的力量,穩穩地陷進墻壁里。 見此熟悉的場景,沈悅內心活動十分豐富:怎么一有情緒就扔東西陷進墻壁里,顯擺自己武功高強啊?幼稚不幼稚? 關長青與大夫人瞧著那個鑲在墻上的茶杯,也不像是一個體弱多病,柔弱公子哥能發出的內力,倒像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他倆瞪大眼睛看了看黎簫,又看了看關珩,十分不解:“那是我家珩兒扔的?” 黎簫不聲張,只是表示贊同地點頭:“深藏不露。” 關長青一直寶貝他的獨苗嫡子,原因是他從小體弱多病,只讓先生教他識字讀書,絕不碰刀槍,小時候與關嶺玩耍,都很怕磕著碰著,稍有一點差池就怕他身子骨吃不消。 可如今像是變了一個人。 “行了,你家這個少夫人,又不是第一次想殺了你。”黎簫目光也從墻上的茶杯移開,在腰間拿出鑰匙打開牢房的門鎖,還不停地寬慰關珩,“早告訴你強扭的瓜不甜,還偏要試探真心。” 關珩神情倦冷,眸光晦暗,坐在桌前一言不發,像是表白被拒般難堪。 沈悅愕然,審視著黎簫,有點不太確定:“你們倆又合伙演戲騙我?他根本沒有中毒?” “不僅沒有中毒,關家一干人等還無罪釋放……”黎簫邊走邊說,“趕緊走吧,你倆回關府后,休書擬好,各自好聚好散,別互相折磨了。這戲我瞧著也累,還不如泡在萬花樓舒暢。” 男主又死不了了? 沈悅似乎很失望,表情極其喪。 只有關珩,沉思半晌,精神抖擻,百毒不侵地說著:“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移情也能忍。” 沈悅嘴角抽搐地宛如得了癲癇病似的,極其不可思議地看著關珩:“就算懷孕是個烏龍,可今后我要打著關家少夫人的頭銜與別的男人約會,你也能忍?” 這么明目張膽的表白數次,還真是讓沈悅有些不知所措。 “情根深種吶,關家小爺!你是我見過最獨特的男人!” 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