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玉凰的話,讓璽諾感到詫異,甚至是意想不到。 姐姐是這樣?指的是她嗎?她怎么了?與云南棋婚約的事情?還有千璽言怎么就攀龍附鳳了? 璽諾正要追問,大廳外面匆匆走進(jìn)來一個(gè)人,正是身著朝服的千君山。 瞧他的模樣,顯然是得知玉凰公主的到來,所以一下朝便趕過來了。 “微臣不知玉凰公主駕臨,有失遠(yuǎn)迎,怠慢之處,還請玉凰公主見諒。”千君山躬著身子來到玉凰面前,一臉的恭敬。 廳中的低壓氣氛,讓他一踏進(jìn)門便感受到了,頓時(shí)提起一顆心。 玉凰微微側(cè)著身子,將臉上的淚痕擦干凈,暗吸一口氣:“千君山,這便是你教導(dǎo)出的好女兒,不但對本公主出言不遜,還妄言狡辯,企圖顛倒黑白!” 突然蓋下來的一頂黑帽子,讓璽諾十分無語。 “父親,我沒有顛倒黑白,只不過把真相告訴了她……” 璽諾正要解釋,卻被千君山一口打斷了,還用一雙含著怒氣的眸子瞪著她。 “住口,沖撞了公主,還不趕緊賠禮請罪。” 璽諾一臉迷茫,心頭極其不甘,可礙于身份的尊卑,只能彎腰致歉。 “璽諾失禮之處,還請公主恕罪。” 玉凰冷蔑一笑,倨傲的目光瞪了眼璽諾,隨后看向千君山,道:“千璽言呢?你讓他出來,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嗎?” 千君山眉頭深鎖,屈著身子,一臉愧疚:“回公主殿下,犬子犯下如此重罪,感恩陛下皇恩浩蕩,不予追究,但微臣卻不得不懲罰于他。即日起,微臣將他軟禁在承言閣閉門思過了。” 璽諾站在千君山的身后,聽到他這一番言論,頓時(shí)有些瞠目結(jié)舌。 “父親?您在說什么?那一切明明是……” 千君山突然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制止了她后面的話,道:“你先下去吧,公主這邊為父來回稟。” 璽諾詫異不已,盯著千君山看了看,又看了下眼神堅(jiān)毅的玉凰。 她看得出來,即使此時(shí)此刻將人證物證擺在玉凰公主面前,她也不會(huì)相信。 璽諾懶得再在這里浪費(fèi)時(shí)間,揚(yáng)長而去。 踏出前廳,她停住腳步,望向遠(yuǎn)處的白云朵朵,心思微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