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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朝走到宋清歌身邊，打開冰箱看了一眼，“有什么想吃的嗎？”

    “冰箱里只有焉了的白菜以及放了幾天的魚肉。”宋清歌淡淡道。

    “超市離這不遠，換身衣服，我們去超市逛逛。”顧朝關上冰箱門，語氣自然道。

    宋清歌忍不住看他，語氣聽不出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跟你一起逛超市了？”

    “不需要你答應，我只是通知你。”顧朝說完，猛然看見宋清歌頭頂有一縷豎起來的呆毛，挑了挑眉，走過去幫她壓了下去。

    宋清歌及時閃開，避開了顧朝的爪子，只有她摸別人頭的份。

    顧朝手掌落了空，眼神平淡地睨了宋清歌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同時不忘囑咐，“趕緊換衣服。”

    ……

    顧朝說的那家超市的確離公寓不算遠，步行也就十分鐘左右。

    顧朝推著推車，宋清歌則在旁邊不緊不慢地跟著，偶爾看見什么零食便往推車里面放。

    顧朝垂眸看了一眼推車里的東西，略顯詫異，對宋清歌道：“我還以為你不愛吃零食。”

    宋清歌的視線在超市的貨架上打轉，聞言頭也不回,“我只是為了方便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快速解決一下吃飯的問題。”

    原本還有點外賣一條路可以選的，但是顧朝覺得外賣不衛生，宋清歌未免顧朝念叨，沒說。

    顧朝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有些忍俊不禁，“那也不能只吃零食。”

    “餓不死就好了。”宋清歌對吃飯看得很淡，神明是不需要進食的，所以她已經幾百年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要不是這具身體不吃飯扛不住，她也不打算吃飯。

    “餓不死就行？”顧朝揶揄道，“看不出來你這么好養活。”

    “嗯。”宋清歌沒聽出顧朝的話外音，單純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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