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泡我命都不要了-《寢室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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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感受到了。
耳朵唰的紅了。
他把側著的頭轉回去,臉頰貼在江淇文溫熱的頸窩上。
柳生企圖用壓下心跳,扁著嘴說:“你不唱《咖喱咖喱》了?”
是江淇文兩次在他面前唱的“泰國新加坡……”的歌名。
此刻,那句歌詞到底掩飾的什么,兩人都心知肚明。
“太太想聽,”江淇文溫和道,“也可以給太太唱。”
柳生臉燙得不行,把頭埋下去在衣服里羞憤道,“你別叫了。”
“好的太太。”江淇文答應。
寢室門口終于越來越近了。柳生的害臊又疊上一層,“待會有人看見了……”
“不進去?不回寢室了嗎?”
“不是!”有什么畫面在柳生腦中一掃而過,他連連否認,“里面也不冷,我跑一跑,一會兒就到了……”
“那怎么行?電梯有人,咱們可以走樓梯。”
1308寢室,理應是13樓。
為了泡我,命都不要了。
“……”柳生無語了,“你體力可真好。”
“那是,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狹窄而昏暗的樓道里,纏繞著的兩人一路向上。半路上,江哥的呼吸開始變得深重,沒等他開口柳生就以那個姿勢心有靈犀地幫他脫了厚重的外套,疊起來拿在背后的手里,過程里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沉默是今晚的主旋律,雜亂的呼吸是跌宕起伏的樂章,兩人貼得比舞伴還要密切,跳一場比前段夜路更加顛簸的華爾茲。黑暗封閉了感官,讓觸感更加強烈,仿佛隔著布料能劃出火。偶爾聲音觸發(fā)了感應燈,兩人的姿勢突然暴露在刺眼的人工白光之下,激起柳生心里一層羞,到下一層,又重新落入黑暗。
這沉默。
劍拔弩張又曖昧的沉默。
雜亂的呼吸不單是辛勞的搬柳工。
那罪惡的開始就是乍現(xiàn)的燈光讓柳生受了驚,他把臉埋在江淇文頸窩,撲閃的睫毛動了又動。誰知對方一下把自己抱得更緊,那顛簸帶來的摩擦也更加強烈。他奇怪的部位此刻一直被貼在自己垂涎已久的腹肌上折磨,簡直就是受刑。
若不是江淇文的目光無法指向自己,自己說不定已經(jīng)干出什么丟人的事情。他像一灘爛泥趴在他肩頭,四肢耷拉著,渾身上下只有拎著衣服的手稍稍使力。嘴里零零碎碎地喘著,耳朵燙得直冒火。
好在漫長的道路終究有結束的時候,江淇文結束登梯,準備進入走廊。不過柳生陷入了新的焦慮,軟著嗓子問:
“等等,你不會就這么把我抱進去吧……”
那聲音又難受又難耐,聽得江淇文喉嚨發(fā)緊,“不行嗎?”
“不行,不行不行,太丟人了,你還想不想讓我在寢室混了。”柳生見他又沒反應,慌得口不擇言,“江哥、哥、江大哥、江哥哥,放開我……”
江大哥只在柳生耳朵尖蹭了一下,權當回應這好聽的哀求——然后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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