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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把方子貼在門口，用這種方式來自證清白。許多百姓學(xué)了以后，按照這法子在自家做出了豆芽，一時間，謠言便不攻自破。

    眼看著街上賣豆芽的也多了起來，開鋪?zhàn)拥模巫叽蠼值男∝湥汲煽鸬亩寡砍鰜硎圪u，便是芽芽學(xué)語的孩童都能背出豆芽的做法。

    眼看著賣豆芽的人多了起來，女君府上的鋪?zhàn)硬痪唾u豆芽了，倒讓那些聽著名氣趕去的人有些遺憾。

    芽豆是夏天的事兒，那時候瓜果蔬菜多，并不顯眼，只當(dāng)是多了樣新鮮玩意。眼看著進(jìn)了秋天，沒什么菜了，眾人這才發(fā)覺豆芽的好處。

    這冬日的一口清脆，實(shí)屬難得。就這么過了半年，被人津津樂得起來。

    有些人念叨著，多虧了那誤打誤撞報案的案子，女君府才這么直接把方子亮出來。

    只是明白人都知道，辟謠何需把自己家的方子交出去，明明是這女君府上故意為之。

    不管有意無意，這吃豆芽的人越多，慧田女君的名氣便越是響亮。

    這不，一堆人冬日里閑來無事，就在酒樓里聊起了女君的豐功偉績，有夸大其詞的，也有不屑一顧的，今日說的還算本分一些。

    二樓，靠著大廳的某間雅間，紙糊的舊木窗斜斜朝墻開了三分，既遮住了外人窺探的視線，又能聽到樓下的聲響。

    “這酒不好喝，茶也不行，菜更是湊合著！我難得有個沐休，你就喊我來這么個酒樓吃飯。這么冷的天，早知道我就留在家里吃飯了……”安永拿著筷子撥弄了一番盤子中的菜，實(shí)在提不起什么胃口，干脆放下筷子抱怨道。

    坐在他身邊的賀蘭風(fēng)倒是不急不慢飲著手中溫?zé)岬牟杷裆弧?

    賀蘭風(fēng)聲音平靜道：“今日不是請你來吃飯的？”

    安永聽罷，神色疑惑看向好友：“那你請我來喝西北風(fēng)呢？”

    賀蘭風(fēng)斜瞥了一眼安永，兩人自小的就認(rèn)識，好友這不著調(diào)的模樣，他早就習(xí)慣了，依舊用平緩的語氣道：“請你出來聽聽外面的動靜……你即為陛下手下得力干將，定知道不少這京城的消息。”

    安永聽罷神色當(dāng)即嚴(yán)肅了兩分，可仍有些懶散，托腮掃了眼門口，聽著下面的繪聲繪色的故事，懶洋洋開口：“你是說慧田女君？這人人都夸女君能干，不是挺好的嗎？”

    “不止這些。”賀蘭風(fēng)擱下茶杯，修長的手指打茶杯里走上一遭，蘸著茶水輕寫了一個字。

    “前幾日，有些人在傳女君行事不妥……”賀蘭風(fēng)邊說邊寫著。

    安永的視線跟著賀蘭風(fēng)的手指挪動，心里冒出了許許多多的想法。

    待到賀蘭風(fēng)停手后，一個方方正正的巫字落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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