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青葵進來,沈云飛慌忙把手上的東西放下,這才點起了屋內(nèi)的燈迎接她過來。 她轉(zhuǎn)眼就瞧見了沈云飛方才放下的,正是放在盒子里的披帛。 那素白的披帛雖年份已久,不再明亮。 葉青葵伸手,溫?zé)岬闹讣鈸嵘狭四菞l披帛。 這觸感,難怪皇室中人的衣裳都會特級定制,一只披帛而已,竟會有這般手感。 “今日除夕,我想到了一些東西便過來看看。”沈云飛垂眸看著她手上的披帛,思緒繁多。 往年除夕的時候,父親和母親便會帶著自己一起去參加宮宴。 上面高坐著的那位,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喜笑顏開,還會招呼自己與他一起坐在龍椅上。 盡管這一行為屢次讓父親和母親臉色大變,可是有那個人在,無人敢傷得了自己。 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他明明是最信任自己,最信任父親的。 為何會相信別人的話? 父親已是太子,明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瑸槭裁此麜嘈鸥赣H領(lǐng)兵造反? 葉青葵曉得沈云飛,又在回憶過往。 對于沈云飛的過去,她了解的并不多,那日陳王所說的,也就是她了解的全部。 不過,宮墻之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情有多奇怪也不奇怪。 皇家無父子,只論君臣。 大抵疼愛是真的,忌憚也是真的吧。 沈云飛轉(zhuǎn)頭看向葉青葵,“你說,若是那時候我聽了母妃的話,不去參加所謂的射箭大賽;也不去在意所謂的名列前茅,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是不是不去喝下那杯酒,我現(xiàn)在也不會弄的渾身是毒。” 沈云飛的話說得很是矛盾,蠱毒與他是不是第一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位置就只有一個,有野心者比比皆是。 從他們口中自己可以知道,先太子是一個寬厚仁慈的人。 若是他當(dāng)了皇帝,定然可以將端國治理的很好。 而現(xiàn)在的太子,沖著他種種的手段便已知曉,此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相公,陳王他也沒有去參加射擊比賽,可是他照樣也中了毒。其實你們之所以中毒,是因為那人覺得你們都是潛在性的威脅。換句話說,你們很有實力,讓他忌憚三分。” 葉青葵反手握住沈云飛的手,她想告訴沈云飛,很多事情不是他做或者不做,就能夠改變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