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英長嘆,自己如何不想反抗,可這條命是廖大柱救回家的,既然人家給了自己一個家,自己就是被他們打死,都沒有一點怨言。 看著二英又流淚,鐵英也不想多埋怨她,起身上前抬手拉住二英那枯瘦的如同雞爪的小手,頓時手心的老繭又讓鐵英感到心疼。 這女子看來干的活計要比自己原身多。 見二英滿身都是血,鐵英忙說道:“你躺下,我略懂醫(yī)術(shù),給你檢查檢查你這是哪里受傷。” 當見鐵英跟她說話溫溫柔柔,又會醫(yī)術(shù),女人抬眸嗯嗯著捂著肚子躺在木質(zhì)沙發(fā)上。 “我只是皮肉傷,大柱平時不這樣打人,就是喝多酒才對我沒輕沒重的...” 鐵英伸手把了脈,和她猜想的一樣,這女人已經(jīng)有兩個月的身孕。 撩開女人藍格子褂子,見她身上結(jié)痂的舊傷又被打開,血水從血道子里溢出來,看著就很揪心。 懷孕女人還這樣忍受著家暴,簡直天理難容! 這要是在現(xiàn)代,鐵英真的敢?guī)瓦@可憐的女子告到法院,自己原來還有律師朋友,保準讓那可恨的男人蹲大牢。 只是這是古代,男權(quán)天下,女人在他們的眼里,就是附屬品,就如同身上的衣裳那樣,說換就換,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這個東玄國的律令也是傾向于男人,女人沒有一點地位。 葉玲見狀,捂嘴在一邊驚嘆,以前就經(jīng)常見那大柱打媳婦,沒想到下手這么狠,真是不是人,自己那賈成業(yè)要是敢這樣待自己,早就不跟他過了。 那賈成業(yè)沒啥能水,靠著他爹是賈家村村長,才說了自己這如花似玉吃的大姑娘,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哪里能比得上賈成斌對媳婦好。 想到傷心事,葉玲忙往出走:“你們忙吧,我回去看鋪子。” 鐵英和賀子惠哪里有心情跟葉玲打招呼,葉玲見鐵英伸手在衣兜里取出一個小藥瓶,藥瓶里有藥水倒在二英子的傷口上清洗完畢,賀子惠在旁邊找了點干凈的棉布遞給鐵英。 擦拭了好幾次傷口后蓋上衣服,問二英:“還疼嗎?” 二英緊閉雙眼,抿唇搖頭,這些年她都習慣身上有傷了,只是這一次有好心的女人為自己處理傷口,哪里還能感覺到疼,只是太多的感激。 “不疼了,謝謝你大妹子,你們還有事嗎?看看我們這個店,哎,一會大柱回來,又該怨我整天不干正事了。” 話音剛說完,門口處進來個小腳老太太,老太太個頭不高,身穿壓青色假襖,頭發(fā)梳了個發(fā)髻用木簪子固定住,嘴里叼著個磨了亮光光的煙袋,煙袋鍋子旁掛著小小的煙口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