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清晚道:“你堂堂王爺,何必自降身份與他們計較?” 而且,據(jù)她所知,楚懷安在朝中有支持的皇子,而墨景郁并未參與任何黨派之爭,此舉若被有心人知曉,難免橫生事端。 墨景郁的心懸到半空又落下去,挑眉問:“你擔(dān)心我?” 楚清晚抿了抿唇,沒直接回答,而是道:“我與他們的恩怨,我自會清算,滿是污泥的渾水,你能不蹚便不蹚。” 墨景郁不置可否,心情略有些復(fù)雜。 她會為他考慮是好事,但這一點都不想求助甚至依賴他的疏離感,他極為不喜。 然而,凡事過猶不及,此事談?wù)摰竭@里,便可打住話頭了。 兩人默契地沒再說話,到王府用完飯后,楚清晚便留在了王府診治。 這次比以往開始得早,無他,她要觀察墨景郁的反應(yīng)。 好在藥量減輕是正確的途徑,除了原有的癥狀,墨景郁沒再出現(xiàn)其他不適。 楚清晚放心地繼續(xù)此方法,斟酌著一點點加藥量,一連五天,一切正常。 唯一不好的一點是,墨景郁每日診療都疼得青筋暴跳。 但禍福相依,正因此,甜甜隔三差五就會給他一顆糖,楚清晚也對他縱容了許多,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 墨景郁痛并快樂著,這日結(jié)束按摩,他理直氣壯地說:“晚晚,我想吃炸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