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烤魚固然美味,但吃多了難免膩得慌,墨景郁吩咐人去買了梅子湯,三小只一人喝了一碗,肚子撐得鼓鼓的。 吃飽容易犯困,加之日頭漸大,三小只沒多會兒便昏昏欲睡,楚清晚將他們抱到馬車上,撩著車簾子等他們睡午覺。 一轉頭見墨景郁捏眉心,她問:“王爺,身子可還撐得住?” 墨景郁反問:“我看起來就這么不禁事?” 楚清晚聳聳肩:“怕你累著嘛。” 墨景郁輕笑,從身側的小幾上端了盤魚給她:“你沒吃幾口,這剛烤好的,沒刺,趁熱吃。” 楚清晚意外地挑眉,鑒于三只奶團子吃的全是他烤的,她便順嘴問了句:“王爺烤的嗎?” 墨景郁頷首,等她接過盤子,又似笑非笑地說:“怎么,不是我烤的你便不吃嗎?” 楚清晚一愣,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便機智地沒接茬,轉而道:“王爺好手藝!” 那敷衍的調調,比圓圓有過之而無不及。 午后,三小只睡醒,精神十足地沿著湖邊玩,吵嚷得厲害,跑得遠了一些,一人揚聲沖他們道:“小家伙們,你們把我的魚兒都吵跑了。” 三人聞聲看去,只見一人戴著斗笠,盤腿坐在岸邊,身側放著一只竹簍,魚竿伸出去,魚線垂在水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