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唯獨不懂說話的藝術。 擔憂二字入了袁紹的耳朵,袁紹嘴巴抽了一下,險些罵出聲來。 冷哼道:“遼西疥癬之疾,某有何可以擔憂?” 袁紹說完,田豐面色一變:“儁義絕非無能之人,此敗必有因有,便是小小遼西,主公也應當?!?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袁紹打斷。 袁紹此人多少有幾斤逆骨,越不叫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 對帳下謀士計謀往往是反著聽。 袁紹思索一番后, 只下令袁熙注意遼西的情況。 遼西令支 公孫顏并不知道在袁紹帳中發生了什么,讓她暫時不必直面袁紹。 她正一臉懵的看著手中的書信。 堂下立著一個十分狼狽的年輕人,在路上生了重病,拖延了幾日,才將這封所謂肥如長官的絕筆書信送到了令支。 那年輕人站也站不穩的立在堂下,面色青白。 雙眼憤然看著堂上的公孫顏。 “我等死守肥如,卻一直未等來信中所言的支援。”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縣君決意以身殉城,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公孫顏一邊眉毛高高挑起,又將手中書信仔細看了一遍。 她那族兄倒是有文采得很,罵人不帶重樣的! 公孫顏面色不善的看著下方哭泣的年輕人,她在想,是等她爺爺回來告狀,讓老爺子打一頓人,還是直接呼叫趙云去襄關打人。 想了想,她不管那個涕泗橫流的年輕人,提筆給張飛寫了封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