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生當中,在夏侯淵陣亡后和街亭閃亮了兩次,然后便是木門道,莫名其妙膝蓋中箭而死。 在歷史之中,張郃一生有很多值得深究的地方。 但無論怎么深究,歷史還是演義,張郃此人都不負巧變之名。 實在不像是什么寧死不降的人。 眼前這沉默不屈的模樣,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這個世界的張郃變異了? 公孫顏思忖著,或是之前故意冷遇放置,此時又審判殺俘的舉措激發了他的什么逆反心? 她神色一動,看來pua玩脫了,得趕緊喚出隔壁的劉惠出來救場,談談待遇,走個招降程序。 以免張郃說出什么誓死不降之類,叫大家都下不來臺的話。 “子惠先生,請你……” 公孫顏的話被打斷。 張郃神色肅穆,上前一步,頂著那張端方的臉,大聲道:“郃愿降。” 公孫顏登時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僅是公孫顏,旁邊護衛著她的趙云也是一呆。 對面那位兄弟,你就用這樣一張正直臉,理直氣壯的大聲降了? 張郃話音方落,隔間的布簾之后,便傳出了一個隱忍的笑聲。 劉惠捋著胡子,再忍不住,笑著撩開門簾走出來。 來時,劉惠便告訴公孫顏,不需什么花樣,張郃既然被俘,直接喚來詢問便會降。 但公孫顏卻覺得,第一次招降當要用用什么計策收服,搞點儀式感。 劉惠雖不懂什么叫儀式感,但還是聽她所言,于隔間內等待。 側耳旁聽許久,終是忍不住。 出來看見大帳中神色各異的三個年輕人,更是忍俊不禁。 “儁義。”劉惠看見張郃,心中有些感慨,多年未見,這年輕人較之從前,更加圓滑。 “子惠先生?”張郃也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劉惠驚了一跳。 兩人原本同屬冀州韓馥帳下,當時張郃在軍中不過小小司馬,頗受劉惠關照。 對于劉惠,張郃十分敬重。 “子惠先生,為何在此?”看見笑呵呵的劉惠,張郃心中大定。 想來先前那甲士所言的熟人,便是劉惠。 眼前的劉惠精神矍鑠,身上衣料雖低調素雅,卻是上佳的料子,在趙云的大帳中毫不拘束的大笑,顯然地位不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