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不必刻意做些什么,我少見她就是了。” 天冬見秦時晙終于做出了決定,心里酸澀難當的滋味稍微好了些。 “二哥兒你,肯聽勸就好。” “四哥兒在學里鬧出這么大的事,我看還是得親自去回了夫人才是。” “老太太不過才病了兩月,家里的這些個有賊心的就沸反盈天了。” “老爺這些日子也是,就跟出了籠的鳥兒似的,只知道往那煙花街里跑。” “渾然不管族老們要把他逐出府去,開革名字。” “只有夫人,才是真心疼二哥兒和三姑娘的。” “若是以后有個萬一,有夫人的嫁妝照看著,想必也不至于太差了。” 秦時晙是不耐煩聽這些經濟事的,只悶悶的說道: “母親那里我不愿意去說,四弟鬧這出,還不是因為她先。。。” 天冬看著秦時晙仰著頭靠在椅背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只得心疼道:“二哥兒,這不是置氣的時候。” “你既不愿意去說,那只有婢子明日去了。” 見秦時晙只輕輕的“嗯”了一聲,天冬也不好再勸什么的,便與那伺候洗漱的小丫鬟一起退了出來。 今晚不是她守夜,該木香守著,木香已經抱著被褥,準備去外間的小榻上睡了。 夜色照在木香的長臉和細眼上,哪怕是豆蔻年華的姑娘,也不怎么好看。 天冬觸景傷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和同為大丫鬟的木香一樣,是個不漂亮的女子。 丁靜竹并不知道自己那好似捅破了窗戶紙,又好像沒有捅破的青澀戀情 ,被另一個當事人說給了秦時晙這個主子。 還被天冬和木香兩人,從平海院附近的下人圈開始往外小范圍流傳。 自己這半月來,看著秦老太太在秦爾思和金枝的照顧下,逐漸恢復了行動能力。 從最開始的走半刻鐘,休息半刻鐘,到如今的連走兩三刻鐘還不帶喘氣。 不過身體雖然好了許多,但腦子的恢復就沒那么容易了。 秦老太太現在只大概記得十年前的事情。 丈夫死后,她一人支持秦家的苦日子,好似全忘記了。 最近的事情也只記得大概,然后便是徹徹底底的忘記了自己生的二兒子,秦敏仁。 不過忘記是一種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有利也有弊。 好處就是,老太太同時忘記了自己對于佛祖的信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