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少康將純狐輕輕地抱到床上,又輕輕地為她蓋上被子,生怕驚醒到她。 “今日所有參與羞辱純狐世婦的所有侍衛、侍女全部為純狐陪葬。”少康冷冷地說道。 說完之后,似乎還少了什么?繼續補充道:“自今日起虞煙移駕春苑殿,事情未了之前,不準出春苑殿半步,否則拿你們是問。” 眾侍衛得令后悻悻離去。 少康拖著傷心疲憊地身體,身上帶著鮮血向議事廳蹣跚而去。 剛到議事廳不久,無名便走了進來,看見渾身是血的少康王,開門見山地問道:“大王,您這是怎么了?您沒事吧!” 少康看了無名一眼,無光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威嚴,失魂落魄地坐在座位上,看著手上的鮮血,似乎通過鮮血能看到純狐靈魂一般,端詳著。 “大王,事已至此,您還是節哀順變吧!希望不要再追究虞煙夫人的罪責了。”無名繼續說道。 “虞煙已經找過您了,是讓您來做說客的?”少康沒有看無名,冷冷地說道。 “不,不,不是的,以目前國家公器計,此時微臣建議到此為止,不要再過度追究。” “什么叫過度,孤最愛的女人在孤的家里受羞辱而死,難道就這樣過去了?你讓孤如何管理國家,她虞煙如何母儀天下?” “大王,微臣私下以為,純狐死不足惜,她多次移婚,注定無法母儀天下,您偏私于純狐,造成如今局面,不是虞煙之過錯,而您就沒考慮過您的過失嗎?您過度寵幸純狐,您又置虞煙夫人于何地,俗話說,家和,才能萬事興,今日之意外,卻有意外的收獲。” “什么收獲?你的意思是純狐罪有應得?”少康眼睛從手上收了回來,轉臉盯著無名,冷冷地說道。 /99/99966/28920769.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