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邊只見黑狐持著一柄黑纓長矛,將恨意一股腦的匯集到槍頭之上,不一會工夫,數十人死在長矛之下,血色已經將黑纓染紅,順著矛尖一滴滴的雪水如涓涓細流般滑落,滴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不遠處,夫人渾身是血,臉上已經被血覆蓋,旁邊幾個士兵猙獰的看著她,做著下流猥瑣的動作,右邊的族人殺紅了眼,大聲的吼叫著,嘴角甚至流出血來。 他用衣袖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抬頭看看掩映在烏云背后的月亮,此時發出的光芒也似乎帶著一分血色的光線,似乎地上的鮮血要把月亮也染紅似的。 可憐的太山山麓溪流岸邊骨,猶是春閨夢中人。 雙方交織著,黑狐揮舞著長矛,仿佛在用鮮血畫畫一般,矛尖所到之處,哀嚎聲四起,他那顆護甲所包括著的永遠不曾低下的頭顱,是所有族人的希望,是整個狐族部落的一面旗幟。 他深知:“他不能倒下,他要堅持的取得勝利,贏得在這片世代繁衍生息的生存之地。” 不遠處,不斷有人倒下,在夜色中,已經分不清敵人和自己的族人,只能憑著感覺有選擇的廝殺,這就是戰爭,要維護的始終是狐族的安寧和狐族部落全體成員的尊嚴、維護賴以生存的權利,正是這場莫名其妙的爭斗,讓無數親人失去了生存的權力。 他沖向夫人所在的地方,用鋒利的矛刺傷了正在調戲夫人的兵士,瞬間,三五個人倒地。 突然,寒光一閃,背后一刀砍到,那一剎那,那雙怒火中燒仇視圓瞪的眼睛,卻終究沒有閉上。 這時,寒澆喊道:“你們的族長已經死了,你們還準備繼續反抗嗎?” 族人心頭一顫,慢慢的無心應戰起來,而敵人攻勢更加兇猛,漸漸的,打斗聲越來越小了,漸漸停息了下來。剩余的族人也都慢慢的放下了武器。 寒澆命令兵士將她們捆綁起來,押解狐丘所在地的祭祀臺上。 太山溪流岸邊,無名聽到打斗聲,迅速的做了起來,同時將純狐喚醒,倆人悄悄的向廣場走去,在離祭祀臺不遠的地方遠遠的看著。 純狐看到族人被綁,自己欲前往營救,無名將她嘴捂住,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你想死啊,他們人那么多,我們現在過去也是給他們送死。” 無名輕聲的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不、我要救他們,即使救不出來,我也要跟他們一起死。”噙滿淚水的雙眼難以掩飾她的傷心,用力推他的手,沒有推動,用牙齒用力在無名的胳膊上用力的咬了下。 無名沒有躲避,一塊血水順著她的牙齒浸出。 祭祀臺上,寒澆坐在藤椅上,手里拿著一杯水在慢慢的品嘗著,像欣賞一件貴重物品一樣用余光將他們掠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