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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監控？”董芳芳結結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姜晚。

    自己家書房也要裝監控？姜晚這是有毛病吧？

    姜晚呵笑一聲，把早已準備好的監控視頻遞到董芳芳面前，“看看你自己偷偷摸摸的樣子，我真替二叔感到難過。”

    她還以為董芳芳真的在努力變好，沒想到她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董芳芳看著監控視頻里的自己，已經徹底呆住。

    “這……這能說明什么？頂多只能證明我拍了你的底稿，誰能證明我有拿去給別人？”董芳芳回過神，顯然是早就想過被發現之后的說辭，不然不會反應這么快。

    像是知道她會這樣說，姜晚也不生氣，再次點開一個視頻：“這是你偷拿公司成品樣衣的監控。”

    “這……”

    “這是你和趙媛媛那邊的人見面的監控視頻，如何？還不能證明什么？”姜晚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步步逼問。

    這下董芳芳是真找不到說辭，她看著監控畫面，根本不知道姜晚是從哪兒搞來的監控視頻。

    自己和趙媛媛那邊的人見面，怎么會被姜晚發現？還拿到了監控視頻？

    這個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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