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聳聳肩,桃花燦爛的笑,“沒有想問的!” 我心里腹誹,我有什么資格問,那純屬是自尋煩惱。 “還嘴硬!你想多了,那個丫頭是我的表妹!”他看著我像似早就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沒想知道,那是你的自由!我沒資格干涉!”我得了便宜又賣乖的說,可是心里頓時輕松了好多。 不過那個女人看我的眼神,我一直耿耿于懷,我們又不認識,她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給我的感覺就猶如她驚訝的看到了多年未見的人,亦或是不該看到的人。 “要怎樣你才覺得有資格?”他總喜歡反問,把球踢給我,特雞賊的一個人。 “你覺得我是你什么人?”我也一樣跟他較勁,故意矯情的問。 “我睡過的女人!”他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就在我感覺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的一瞬間,他又補充道,“而且是唯一睡過的女人!” 本來我心中瞬間升騰的怒氣,在他后一句話中漸漸的消散,我不知道這句話他強調(diào)一下‘唯一’的意思,可是我目前理解為,我是他的唯一。 這怎么可能? 我有些呆滯,是不是自己喝的有點多,有些拐不過來這個彎,這個‘唯一’我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理解的‘唯一’,可是如果加了這兩個字,意思絕對的不一樣。 “所以,你有著一切特權(quán),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他深邃的眼眸審視著我,“你還認為你沒有資格嗎?” 我抬眸,凄然的一笑,不作答。 他伸出手攬過我,忽然看著我問道,“怎么了?今天心不在焉?” 其實我很想問他,為什么我會是他的唯一。不可否認的,他一直在對我施以援手,而且他才是唯一能實際意義上幫助我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