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第一場戲落幕。 帷幕重新閉上。 跑堂的重新推著小車出來晃蕩。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相熟的交頭接耳議論。 “那不就是柳夭夭嗎?穿那么多衣服一開始我都沒認(rèn)出來!” 一片嘈雜中,這句話說的很大聲,許多人都能聽見。 老流氓心照不宣的笑。 剛來的男人滿臉好奇。 “不懂了吧!這些個窯姐兒,屬她在床上花樣兒最多。”方才說話那人洋洋自得的跟身邊人吹噓。 柳夭夭回到幕后,先大松了一口氣,而后立刻抄起下場戲的戲文本子溫習(xí)。 豈料才看了兩行字,就聽見前頭那句話。 她攥住戲文,原本塞滿了戲詞的腦子瞬間一空。 “哎,這人怎么還躲起來了?出來,爺掏銀子,今兒晚上不用干別的了!”那人言語散漫輕浮,滿臉戲謔的高聲吆喝。 文瀾在二樓,正好能看見他禿了一塊的發(fā)頂。 她先沒急著動,因為程大山已經(jīng)派了人過去。 都是當(dāng)初押送流放犯人,后來跟著他在黎山落腳的衙役。 倆人警告過鬧事者,對方非但沒收斂,反而推搡起人來,嘴里越發(fā)不干不凈。 “死禿頭,不就是要看我嗎?姑奶奶出來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樣?”柳夭夭嘩一下掀開幕布,柳眉倒豎走出來,“莫說老娘現(xiàn)在不干以前的行當(dāng),就算干,你個腦滿腸肥下邊連二兩肉都沒有的爛貨,哪來的臉當(dāng)著大家的面吵吵?難道是怕別人不知道你不行嗎?” 她雙手叉腰,牙尖嘴利,整個人長滿了尖銳的刺。 其他客人看笑話看的熱鬧。 鬧事的禿頭氣的不行,更加使勁推搡攔路人,要去打柳夭夭。 “臭婊/子,不要臉的賤貨,忘了你求老子給你錢的時候了?老子可記著你搖尾巴時候的賤樣!” 他瘋狂往前沖,柳夭夭忍不住退了一小步。 剛剛退完。 頭上過了一陣風(fēng)。 文瀾自二樓一躍而下,精準(zhǔn)的避開自己人,一腳踹在禿頭男胸口。 wap. /92/92808/2047260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