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不要臉的玩意,看我不弄死她!”陳姣姣歘的一下站起身,轉身就想去找自己的木劍。 于景行及時拉住了她的手:“家主,不可。” “怎么不可了?你忍得了?”陳姣姣不信于景行喜歡跟這個姓杜的女夫子牽扯不清。 “她可是小小的夫子,我們還有把柄在她手上……”還沒等于景行把話說完,陳姣姣就煩躁地打斷了他的話。 “別跟我扯這些,你就說你是厭煩她這樣對你,還是說……你對她也有心……” 這次輪到于景行著急地出聲打斷陳姣姣的話:“家主,你在胡說什么,我心里有誰你還不清楚嗎?我對她……厭惡至極。” 陳姣姣現在心里只想著那個可惡的女夫子:“既然討厭她,就別再受制于她,這些事交給我處理,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她如果把我才是‘行知’的事傳揚出去怎么辦?”于景行對這件事非常的在意。 “傳揚出去就傳揚出去,正好給你正名了。男子寫書怎么了?男子才華橫溢、驚才絕艷有什么不好?那些為了鞏固女性地位,一味打壓男子的女人才有問題。你沒有錯,不用害怕,公道自在人心,總會有那明理之人,懂得欣賞你的才華。”陳姣姣在郡守府的時候,就已經憋屈得不行了。 《白日一夢》分明是于景行寫的,他卻不能享有半點榮譽,還要被人用這件事要挾。陳姣姣偏要看看,這世道到底有多不公。 “家主,我怕事情鬧大了,這世間再無我的容身之地。”于景行滿面愁容,眉頭緊鎖,惶惶不安地看著陳姣姣說。 陳姣姣此時恨不得為他打下一片安樂盛世,讓他能安心創作,不用為杜夫子那樣的宵小發愁。 “景行,我知道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但是你要記住,我愿意竭盡全力護你周全。如果護不住你,我也愿意與你同甘共苦。”陳姣姣早把他視作家人,就算他心里沒有自己,陳姣姣也愿意護著他。 “家主……”于景行寂滅的內心,因為陳姣姣的話,冒出了點點綠芽。他甚至在這個瞬間,有了放棄自我,永遠呆在這個小院里的想法。 陳姣姣不懂他的掙扎,她此時腦子里充斥的全是杜夫子要挾于景行的話。 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女夫子,在人前一副女君子的模樣,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卻勾搭有婦之夫!還勾搭到她陳姣姣頭上來了,這綠帽子她可不戴! 陳姣姣為了揭穿杜夫子的真面目,她忍著惡心把杜夫子寫給于景行的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她一開始言辭還很客氣,咬文嚼字地寫一些酸話,跟于景行套近乎,許諾他,會對他愛護有加。 后來見于景行不為所動,她急了,最近幾天的信,要挾意味特別明顯。 “行知,你一定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我既然能讓你出名,就能讓你身敗名裂。你要是識趣,就該乖乖答應跟我見面。” “行知,我再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過后,你若是還不答應跟我見面,我就把你的事情宣揚出去,到時候我看你該如何自處。” “行知,你想寫書,想繼續讓大家看到你的作品,只能靠我幫你,你懂嗎?” 陳姣姣越看越氣,這什么玩意,這么有才氣的男子,竟要被她這種人品敗壞的人覬覦。 就是她這樣的人,摧殘了多少人的才氣,使明珠蒙塵。 陳姣姣氣得渾身發抖,讓于景行給杜夫子回信,答應跟她傍晚在小河邊‘幽會’。 于景行跟杜夫子的書信都是陳小小傳遞的,于景行把書信交給陳小小。 陳小小啥也不知道,蹦蹦跳跳地去找杜夫子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陳姣姣在于景行的房間里一直沒出來,這讓家里的其他幾個男人,全都慌了神。 徐五是最無法忍受這件事的人,他竟打著送水果的借口,敲響了于景行的房門。 “進來!”陳姣姣中氣十足地在房間里喊道。 徐五揪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端著一盤切好的梨,進了于景行的房間。 進去后一看,他差點笑出聲。 因為陳姣姣現在的樣子特別好笑,她竟穿著于景行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個男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