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送走了所有賓客,陳姣姣一個人回到房間里,呆呆的坐著。 房間里似乎還殘留著丁沐白身上的香氣,熱烈的像是能灼傷人。 丁沐白并不是什么好男人,這點陳姣姣也很清楚。但是他大膽、有情趣這些也是真的。 難怪這么多女人會栽在他手上,他就像按部就班的生活里,出現的那個意外。女人們明知道危險,卻仍舊會被他吸引。 兩人在地上翻滾的場景一遍又一遍的在陳姣姣的腦海里重現,巨大的空虛籠罩了她。她抬手摸上自己的嘴唇,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干癟、僵硬,不及丁沐白的嘴唇萬分之一柔軟。 不行,陳姣姣一下從床邊站了起來,再這么想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 因為身體的饑渴,她剛才甚至想到半夜沖進丁沐白的家,狠狠占有他。 如果她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她跟陳錢錢那樣的人,還有什么區別? 已經累了一天了,可是陳姣姣卻因為欲望的折磨無法入睡,她一個人又起來練起了秘籍。 寧林語這幾天一直在密切的觀察陳姣姣,因為新房的前院很大,陳姣姣練功的時候沒再去后山。寧林語臨睡前,聽到踢打聲,和利器的破空聲,他自己也練武,對這樣的聲音很熟悉,當即從床上坐起來,從窗口往下望。 這是他第一次看陳姣姣練功,她的動作行云流水,步伐詭秘、飄忽不定,招式千奇百怪,招招出其不意。竟是寧林語從未見過的武功? 難道是什么絕世秘籍? 寧林語對武學很癡迷,他的腿有舊疾,根本不適合練武。因為他是男子的原因,他小時候沒有習武的機會,長大后身體素質跟不上,也沒有高人指點。除了自己平時瞎練練,再沒有別的接觸武學的機會了。 現在看陳姣姣身輕如燕、宛若游龍一般在院子里舞劍,一根不起眼的樹枝,被她武出了虛實難辨的刀光劍影。前院仿佛成了最危險的戰場,無人敢涉足于那片劍光之中。 但是,把一切凡俗執念都拋到腦后的寧林語,一顆死寂的心,卻因為那片劍影,那個難以捕捉的身影,而熱血沸騰了。 他沒有多想,一個人沖下樓,站在院子邊上,朝陳姣姣喊:“你可以教教我嗎?” 陳姣姣收住劍勢,問他:“教你什么?” 寧林語從回來后,就一直躲著陳姣姣,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來找陳姣姣。 “教我練武!”寧林語大聲的說,好似聲音越大,愿望就越容易實現。 陳姣姣舉了舉手里的樹枝:“我就是瞎練練,并不是很厲害。” “你很厲害了,你是不是不想教我?”寧林語隔著老遠的距離,目不轉睛的盯著陳姣姣問。 陳姣姣不是不想教他,而是她練武的目的不單純。她練武就是為了發泄掉多余的精力,不讓自己滿腦子充斥著男人們誘人的身體。 寧林語現在卻讓陳姣姣教他?那一來二去的,他要是摔倒,陳姣姣還得抱他……后果簡直不敢想。 “我……我教也行,只是……”陳姣姣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想說,我要是教出個好歹,你可不能怪我。但是這話如果說了,寧林語要么聽不懂,要么聽懂了白白遭來一頓鄙視,好像也沒別的意義了。 “只是什么?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寧林語走近了幾步,陳姣姣看到他眼里閃著殷殷切切的光。 “好,我教你?!标愭偸菍幜终Z懷著莫名的愧疚,他這般期待的看著自己,陳姣姣說不出拒絕的話。 陳姣姣自己練武的時候,她完全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什么難度。但是換成寧林語,他就算只做一個動作,也要陳姣姣糾正三四遍才能勉強做對,更別說一套連招了,他一晚上估計也很難練好一套連招。 但是他卻越學越有勁,每次做對一個動作,他就能高興的跳起來,還一直問陳姣姣:“我這樣做對嗎?對不對?” 陳姣姣的視線一會在他紅潤的嘴唇上流連,一會又被他勁瘦的細腰吸引,就是不在他的動作上:“對?!? 這哪是教徒弟,這分明是在折磨陳姣姣。 陳姣姣身體里像是有一頭野獸要竄出來,手握的咯吱咯吱的響,手背青筋暴突,她暗自催動內力,壓制身體洶涌的躁動,不讓自己失控。 寧林語一邊練,陳姣姣一邊糾正他,可是他的動作錯漏太多,光用嘴說,根本見不到成效。 “陳姣姣,你可以帶著我練一遍嗎?”這是寧林語第一次叫陳姣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