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送走丁沐白父女,陳姣姣一轉身,竟看到自己家四個相公,站成一排,同時用冰冷的目光瞪著自己。 這、這是什么意思? 陳姣姣嚇得小心肝直顫,一個相公生氣,就能讓她頭疼無比,更別說四個相公同時生氣了。 這回,她感覺自己不但是罪人,還是千古罪人。 真是要了命了,她該怎么辦?該怎么挽回形象? “他他,是他主動拉的我,我毫無防備,我也是受害者。”陳姣姣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這一次她清楚的知道相公們為何生氣,解釋的也在點上。 但是,他們仍然一臉的氣憤,根本沒人相信陳姣姣的話。 “我以后不會了,我會跟他保持距離的,我、我知道錯了。”陳姣姣在他們憤恨的視線中敗下陣來,舉手發誓,神情非常堅決。 “哼!”于景行冷哼一聲,傲嬌地睨了陳姣姣一眼,率先轉身回到他們的房間。 沈逸有樣學樣,也惱恨地瞥了一眼陳姣姣,轉身回到臥室。 陳姣姣都快郁悶死了,沈逸才回來幾天,怎么也像何慕似的,跟著于景行學壞了。 他們兩個怎么不知道跟蘇郁學學?陳姣姣把目光移到蘇郁身上,剛好看到蘇郁目光黯淡、弱不禁風地凝望著自己…… 他這種悲戚隱忍,看似無限度寬容陳姣姣的做派,更讓陳姣姣心里有負罪感。 算了,算了,還是于景行好點,起碼不會讓陳姣姣有自己不配做人的想法。 “家主,丁沐白的手是不是很軟?”何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來。 陳姣姣立馬替自己辯白:“我都說了,我對他什么想法都沒有。” “真沒有?那你還答應繼續幫他照顧陳小小?”何慕咬著這事不放。 “我得掙錢呀,幫他看一天孩子一百文,抵得上我在外面干一天活的收入了。我們家人這么多,我不掙錢,大家都得餓死。”陳姣姣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為了讓屋里那兩位也能聽見。 她這么信誓旦旦,何慕和蘇郁的臉色總算和緩了些。 特別是蘇郁,已經開始心疼陳姣姣了:“家主,是我們拖累你了。只是你以前……那般胡來,我們都很擔心你重蹈覆轍。” 陳姣姣伸出三根手指發誓道:“我對天發誓,我陳姣姣要是再跟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不是人,我……不要臉,我到時候任你們處置。” “你是家主,我們誰敢處置你?”何慕就沒打算相信陳姣姣的話。 陳姣姣萬分誠懇地表示:“我真的不會再犯以前的錯誤了,我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你們要相信我。我再也不會讓你們失望了。” 因為她說的太過懇切,四個相公們不再跟她慪氣,都默契地沒再提這個事。 晚上,睡到半夜,陳姣姣照例從旖旎的春夢中驚坐起,拿起門后的木棍,呼呼地在院子中揮舞著,一套棍法被她耍得爐火純青。 如果不用遏制生理需求,誰會練就一身曠世神功。 她這被迫的努力,比自覺努力還有效果。才幾天的時間而已,她已經把陳大娘給她的武功秘籍,全練熟了。 白天忙碌了一天,半夜還這么努力練功,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肯定會夸她勤勞自勉、有上進心,比任何人都要自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