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酆凌霄竟罷官了! 穗穗心口直往下墜,早聽說他和新帝不對付,沒想到竟至辭官的地步,自古以來,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原本位高權重,且官聲又不那么好,如今要想全身而退,絕非易事…… 思及此,穗穗直感覺背后發寒,心里隱隱的滿是擔心,難怪阿精阿寬、惠雨惠雪這幾天狀態不對。 正在等穗穗開方的病人,見她滿面凝重,停筆不前,很是不安的問道:“常醫師,我的病,很嚴重嗎?” 穗穗適才反應過來,提筆說道:“不嚴重的,三副藥下去就可大好了。” 那病人這才心安的吁了口氣。 在那邊抓藥的阿精,將穗穗的反應都看在眼里,諱莫如深的看向守在藥堂惠雪。 這件事,他們這幾個將軍的親信,也是前幾天才知曉,按理說,這消息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傳不到山高路遠的呂家村來,沒想到卻這么快。 惠雪不動聲色的垂下眸子,將注意力全放在穗穗身上,她的信念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好主子。 傍晚,穗穗看完在院里等待的最后一個病人,就關了門,喊來老爹、阿精阿寬和惠雨惠雪說話。 穗穗見精、寬、雨、雪四人面色晦暗,眼神隱晦,便沉聲問道:“將軍辭官的事,你們早都知道了?” 他們四個眼神交換,一齊點頭。 穗穗問道:“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早跟我說?” 他們四個皆低頭不語。 穗穗又問了他們幾句,皆只做低頭狀,沒一個人回答,頓時氣上心來,“你們平時都聰明伶俐的,這會子是都啞巴了嗎?” 說完這句話,她一下就明白過來,他們不是啞巴,不說肯定是有人不讓他們說。 穗穗冷聲道:“呵,你們平時一口一個‘主子’的叫我,到如今,卻是連句實誠話也問不出來!” 惠雪忙解釋道:“主子,不是您說的這樣,我們...我們只是怕您知道了擔心憂擾,所以才沒說的,不過這件事,卻是有些蹊蹺的。” 穗穗蹙眉,“怎么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