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季缺顛死了那只“薛靈花”后,夜色之中的房間安靜了下來。 可是屋子外,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有“人”依舊在鎮子里徘回,貪婪的想要進屋飽食一頓;鎮外草地的青牛安靜的吃著草,幽綠的眼睛里卻有火焰流動,再從鼻孔噴出,化作了蒸騰的霧氣;溪水里的水草,冒出了森森的白骨,瘋狂搖曳著;白日里開得燦爛的花朵,花芯中是一張張扭曲的人臉,掙扎著想要出來...... 而鎮子外的山峰,有幾座不斷蠕動著,從高空俯瞰,像是巨大無比,沒有盡頭的蟲...... 一夜過去,季缺和寧紅魚再次重見光明,再次去找了薛靈花。 因為這鎮子的貨幣是一種很特別的銅錢,他們身上的東西并不能換吃的。 照理說,以兩人的修為,就是十天半月不吃東西都沒有任何影響,可是奈何這鎮子有一個豆腐腦兒攤。 這家攤位的豆腐腦兒和別處真不一樣,是用自制的黃糖加甜,別有一番韻味。 于是他們只能恬不知恥的再次讓小姑娘請客。 看得出來,綠裙姑娘薛靈花是一個很熱情的人。 她說她從小就是孤兒,鎮子里又沒什么朋友,見到模樣好看的季缺和寧紅魚,不由得起了結交的心思。 按照她的說法,就單看臉,他們就不像是壞人。 至于鎮民們為何對他們視而不見,皆是因為夜里的東西很會騙人,他們擔心季缺和寧紅魚就是夜里的東西,交往太深的話恐怕就會被騙。 對于這里的鎮民們來說,被騙就是死,這才沒人愿意冒險。 不得不說,生活在這里確實是一件很壓抑的事情,白日的鎮民看似很正常,不過都是麻木。 薛靈花告訴兩人,這里經常有人發瘋,或者因為受不了這生活在夜里打開了房門,害了一家人。 在分手前,小姑娘又反復告戒兩人夜里不管看到什么都別開門。 回到那間小屋子后,季缺和寧紅魚依舊沒有太大頭緒。 這個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情況又復雜,那日跟丟了那兩人后,想要重新找到就不容易了。 他們如今擔心的是,那兩人逃到這的人會不會已經出去了,反而把他們困在了這里。 這個類似小世界的地方處處透著詭異,他們雖然找到了應對之法,可依舊所知甚少。 如果一直找不到出處的話,難道真要困在這片天地里成親生子? 可是想要生子的話,不想被外面的東西偷窺,豈不是只能白天進行? 按照薛靈花的說法,夜里的東西報復心挺重,說不定又會搞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剛入夜不久,外面就有“人”來了。 “季缺,是我。” “我受傷了,幫我。” ...... 季缺透過門縫一看,年輕有力的心臟不禁季動了一下。 只見外面,“寧紅魚”正衣衫不整的站在外面,一臉焦急。 屋里就是女上峰,外面還來個“女上峰”,好家伙,簡直演都不演了,直接上誘惑了。 發現季缺一直盯著外面,寧紅魚不禁問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季缺趕緊說道:“當然是外面的東西又演上了,反正無聊,看著玩。” “那我也看看。” 季缺看著外面的“女上峰”身上已沒剩幾片布了,不由得臉頰一紅,說道:“別看了,這人腿毛都長鼻孔里了,太惡心了。” 聽到季缺惡心的描述,寧紅魚皺著眉頭沒有再看。 可是片刻之后,屋外的“女上峰”又叫了起來。 聲音嫵媚至極,聽得人心底發癢。 特別是看到身邊被紅衣包裹的女上峰,又聯想到外面“女上峰”衣衫不整的模樣后,心底就癢得厲害。 季缺恨不得沖出去把外面的東西顛個干凈,然后再找女上峰談談心。 只能說,外面的東西真是越來越不當人了,盡用些陰招。 外面叫的聲音越發**,可寧紅魚的神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很快倚在墻邊睡著了。 季缺想了想,如今他們身處險地,還沒有找到破局的方法,竟然整天想著這種瑟瑟的事情。 特別是女上峰看起來頗為疲憊的情況下,實在是太過不正經了。 于是他很快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逍遙游(大成)”的他,想要睡著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 可是當他睡著后,寧紅魚反而睜開了眼睛,看著季缺熟睡的側臉,臉頰微微發燙。 外面那東西叫成這樣了,老娘就坐在你旁邊,你竟然還能睡著? 寧紅魚并沒有太多世俗的**,可是季缺這般處變不驚,還是讓她有些挫敗。 他是不是不會啊? 結果,外面的“寧紅魚”叫了一整夜,后面喉嚨都啞了,結果季缺和寧紅魚理都沒理它。 特別是季缺,睡得還挺香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