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紅魚的男人,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當季缺這句話冒出來時,府門里的這些少爺臉上神情各異,各有各的精彩。 林香織和陳竹也都看了過來,有些擔憂。 這怎么門還沒開,人就像要炸的樣子。 這時,門內脾氣最為暴躁的老五不禁怒道:“把門打開,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進我寧府!” 寧家三少爺猶豫了一下,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吱呀一聲打開了大門。 大門打開的瞬間,季缺已擠了進來,有點不管不顧的味道。 他知道平時練就的厚臉皮大法該派上用場了。 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可他仍舊忍不住愣了一下。 緣于他沒有料到這門口站著這么多人。 這些人從衣料打扮和氣質來看,都不像是下人。 當然看得出來,其中絕大多數都想揍他。 特別是那個身著藍絲綢衣衫的年輕男子看起來非常憤怒,眼睛瞪得很大,拳頭已然握緊,看起來恨不得吃他肉一般。 于是季缺走了過去,專門對著他道:“我是來找寧紅魚的,請問她在家吧?” 老五拳頭硬著,回答道:“在家。” 在眾人的感知中,他那砂鍋大的拳頭下一刻就要落在季缺臉上。 季缺說了聲“謝謝。”,然后又問道:“請問怎么走?” 老五眨了眨眼睛,指了一個方向。 “多謝。” 季缺說著,便往那憤怒青年所指的方向走去。 在寧家眾人的眼中,他們認定了只要季缺一個背身,這憤怒的五弟拳頭就會憤怒的砸在季缺后背上。 寧家五少爺自幼學拳,師從“火怒神拳陳四燚”,暴脾氣是出了名的。 季缺這樣上了門,能忍? 結果直至季缺已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寧家五少爺依舊沒有動。 他握著拳頭一副很憤怒的樣子,可確實沒有出手。 這個時候,老六震驚道:“五哥,你就這樣讓他走了?” 老五喘著粗氣道:“不然呢?” 老四喃喃說道:“你甚至給他指了路。” 老五認真說道:“遠來是客,總不能失了禮數。”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嘆道:“你還挺客氣。” 最終,老五雙手搓頭,頭發呈怒獅狀,氣悶道:“可他到底進了這府里,府里不知有多少眼線看著,我們總不能一點風度都沒有吧?” 老三思索道:“可這樣是不是顯得太懦弱了。老五,你該不會是怕他了吧?” 老五眼睛一下子睜得猶若銅鈴,說道:“我四歲開始學拳,師父說我火怒神拳已快大成,我會怕他?” 老三點頭,說道:“你說得對!”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寧家是生意人,這點情商還是有的。 不過說來說去,就是季缺這人不怎么按套路出牌。 他出乎預料的扛住了寧家的各種手段,又出乎預料的和將軍府有些關系,又出乎預料的來到了寧府,選擇直接問路。 這人就不會不好意思嗎?哪怕一下下就好。 只能說這寧家的諸位之前一直以為季缺是個柿子,在他們的地盤上隨意揉捏的軟柿子,誰曾想對方不是柿子,而是一塊石頭。 一塊北邊無名山崖間很硬很扎手的石頭,不按套路來,反而把他們弄得措手不及,甚至弄出了血。 寧府很大,比季缺所見過的任何宅院都大,大得他都要迷路了。 亭臺樓榭,綠柳碧池,處處透著雅致,處處透著精致,卻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迷路了根本不打緊,緣于季缺臉皮很厚,可以問路。 寧府又恰好不缺下人。 丫鬟們見他長相英俊,和他交談有種如沐春風之感,給他指路,男下人們見他肌肉結實,看起來很能打,也沒有多糾結,給他指路。 可即便這樣,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季缺才來到了寧紅魚所在的別院。 在京城內城這種寸金寸土的地方,寧府就這占地面積,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在天仁城里有了幾套房后,季缺自認為是見過世面的,畢竟不是誰年紀輕輕就能有幾套房,其中一套房里能有那么深一個坑。 可當他走在寧府里才知道,是自己淺薄了。 這宅子大得沒譜了。 女上峰小院外有高手守著,可是他們并沒有阻攔季缺。 于是在時隔了小半年之后,季缺再次見到了女上峰寧紅魚。 就在那座雅致的小院里。 她穿著很女人的裙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明媚的陽光下很是顯眼,以至于季缺雙眼有一種無處安放的感覺。 你剛看到衣襟處,會覺得那高聳的曲線很有壓迫感,于是你目光下移,會發現她的腰肢恰到好處,配上那飽滿的胸襟曲線,給人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你覺得多看幾眼恐怕會臉紅,于是你視線繼續下移,轉瞬就發現那是張力十足的臀線和修長渾圓的肉腿,整體看起來呈葫蘆形。 之后,季缺就看見了寧紅魚的臉。 寧紅魚若有所思道:“你從我的胸近乎看到了腳趾,這最后才看我的臉,我實在弄不懂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高興的說法是,他對我身體很有興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