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為你遲遲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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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動,一動就天旋地轉(zhuǎn), 只得拉住他的手臂穩(wěn)住身體, 有點懵懂地開口道:“sean?”
魏紹遠心口像被什么東西給重重撞了一下, 大概也是太意外了,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盯著她看。
遲遲歪了歪腦袋,抬手撫上他的臉頰:“真的是sean啊, 你怎么長變樣了……有點像、像一個人,我都認不出你了呀!”
他心跳得更快了, 懷著僥幸, 問:“是嗎,像誰?”
“像……誰來著?”她用力地回想,腦子里卻像一鍋粥, “哎,反正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剛剛在門口聽她跟秦智偉說想不起魏紹遠是誰他心里就很不舒坦了, 他把手覆在她手背上,眼波款款簡直可以溺死人:“你再好好想想。”
遲遲呵呵笑,另一只手也摸到他臉上,捧住他的臉, 又往兩邊扯了扯說:“你是sean, 不會錯的……好久不見,我還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她說著說著喉嚨一更, 竟然嗚嗚地哭了。
魏紹遠嘆口氣, 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淚:“怎么哭了, 傻瓜。”
她眼淚越抹越多,像怎么也擦不完,最后還是自己抬袖子一抹,怔愣了一下,問他:“我是不是重生了?”
小說里不都是這樣寫的嗎?因為喝醉,或者別的什么契機,回到過去某個時點了,又遇見了某人,前世有些事卻還沒有發(fā)生過。
她看著面前擺著的酒杯,心想莫非她現(xiàn)在是回到了當初跟他喝醉了結婚的那一晚?
她還是沒認出他來。魏紹遠不知該怎么回答她,強掩下心頭的失落,又有些小小的慶幸,把她打橫抱起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懷抱溫暖有力,沒有酒味,也沒有煙味,只有干凈衣物的香氣,雖然有點陌生,但一點也不討人厭。
這就是遲遲失去意識前最后的印象。
…
醉酒很不好受,她睡了長長的一覺,最后還是夢里想到媽媽沒人照看才突然驚醒了。
睜眼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臉,耳朵上的蛇形耳釘清晰可見。
看清是鐘允之后,她大聲尖叫,把鐘允也給嚇得夠嗆,跳開一步,只聽到兩人同步的叫聲:“啊——”
遲遲抱著被子坐起來,第一件事先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完全不是她自己昨天穿的那一套!
這套象牙白的睡衣哪里來的?誰幫她換的衣服?昨晚發(fā)生什么事?
她腦海里一連串的問題,表現(xiàn)在臉上卻只是驚恐地盯著退到墻邊的鐘允。
他終于也緩過勁兒來了,指著自己問:“干嘛,你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
“我……你……”
“什么我啊你,你大可以放心,我沒這么葷素不忌。”
聽到剛才的尖叫聞聲趕來的魏老太太站在門口問:“怎么了,阿充你對人家遲遲做了什么?”
“我沒做什么啊,就她突然醒了,看到旁邊有人嚇了一跳,我也被她嚇著了。沒事沒事,太奶奶你就別操心了,啊?”
老太太虎著臉,瞪他一眼:“剛才叫你不要上樓來你非要上來,一點兒也不聽話。”又轉(zhuǎn)頭對遲遲道,“好孩子你別怕,這小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八!?
遲遲這才反應過來:“我這是……在奶奶你們家里嗎?”
“是啊,你昨天喝多了,女孩子怎么能喝這么多酒?”說著怨怪地看鐘允一眼,“聽說又是跟那個鐘向晚一起出去應酬的?那女的怎么就不能帶人學點好呢?”
“太奶奶……”
老太太壓根不聽解釋,問遲遲:“你跟姓鐘的女的一起應酬,你們也一起工作嗎?”
“呃,對。”遲遲看到鐘允沖她使眼色,點頭說,“我們一起工作。”
“那最好了,你幫我看著點阿充啊,讓他別太死心眼兒,省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鐘允搭著她肩膀把她往外推:“我已經(jīng)被人賣了,回頭讓魏紹……讓小叔出筆大錢把我贖回來唄,您老就別操心了!快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跟遲遲都餓了。”
老太太一聽他說“我跟遲遲”就歡喜得不行,高聲喊小王阿姨準備中飯去了。
遲遲猛的想起來:“糟了,現(xiàn)在幾點了,我媽媽還在家里!”
“還等你現(xiàn)在想起來啊?”鐘允拖了把椅子過來,抱著椅背跨坐在上面,“你昨晚沒回去,你那個叫方茹的朋友快把你電話都打爆了,生怕你被灌醉了跟人一夜情。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真是沒說錯啊,你們腦子里每天都想的什么東西?”
“方茹找過我?那你怎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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