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羊肉沒吃著,倒惹一身騷-《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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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陸路不但排除了自己(陸明遠)作案的可能性,同時也排出了春香意外死亡的可能性。
尸檢還在繼續,金潘又耐不住寂寞,伸長著脖子看了過來。
當看到陸路伸向春香的下體的大手時,金潘一臉驚訝的看著陸路:“陸哥兒,你這是?”
好家伙嘛,剛剛還說自己不是那樣子的人,現在就這么變態了,連死人都不放過。
陸路并沒有理會金潘的異樣表情,而是一邊檢查,一邊說道:“對了,小金啊,你說這梳櫳是什么意思啊?”
“梳櫳?”
一聽到梳櫳,金潘頓時又來了精神,吐沫橫飛的又開始說了起來:“這梳櫳啊,就是破瓜嘛,這有什么難的,不過,陸哥兒,我跟你講啊,這梳櫳就是騙錢的,貴就不說了,玩的還不盡興,我就喜歡......”
“好了好了,停,停”,陸路無情的打斷了金潘的話匣子,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伙子,咋什么都懂啊。
梳櫳,是指娼家處女第一次接客伴宿,接客后梳髻(處女只梳辮),稱之為“梳攏“,明末馮夢龍在《警世通言·玉堂春落難逢夫》中寫過:“他家里還有一個粉頭,排行三姐,號玉堂春,有十二分顏色,鴇兒索價太高,還未梳櫳。”
當然了,此時的馮夢龍還沒有出生呢,而陸路之所以會這么問,就是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確,畢竟梳櫳還有梳頭的意思嘛。
“果然是這樣的。”陸路收回了手自言自語的說道。
“嗯?什么果然是這樣?陸哥兒你在說什么啊?”金潘不解的看著陸路。
“小金啊,哥哥我好像花了冤枉錢了。”
“冤枉錢?什么意思?”金潘再次疑惑的看著陸路。
但陸路還是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去翻看了一下被褥,床褥很干凈,也很整潔,別說落紅了,上面連二人的體液都沒有留下,干凈的不能在干凈了。
現在看來,這個陸明遠不但沒有成功梳櫳,甚至都沒有和這個春香發生過關系,陸明遠這錢啊,花的冤吶。
真的是羊肉沒吃著,倒惹一身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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