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佑安氣的臉皮子發(fā)燙,“沈昱,你……” “臣放肆。可臣放肆也不是一兩回了,您習(xí)慣就好。” 沈嬌抬抬手,將傅佑安抱到龍床上,“您可別想著明日折騰回來,不然的話,可就別怪臣等不及了。” 傅佑安:…… 他確實是在想明天隨意找個由頭,把這人先打一頓的。 該死! 又威脅他! 傅佑安胸膛起伏不定,深呼吸好幾口,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壓制住心中怒火,正防備著沈嬌時,卻見她又松開了手。 他親眼見沈嬌走到鏡子前,偏著頭看她脖子上的紅痕。 那一瞬間,傅佑安心里還閃過些許愧疚不安。 不過一秒后,他就在心里“呸”了一聲。 沈嬌完全是活該,他有什么好不安的! 然后他又看到沈嬌在她脖子上捏了捏,還回過頭來朝自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傅佑安心頭瞬間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這預(yù)感,到第二天就應(yīng)驗了。 白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他身邊,嘴唇微微顫抖著,用一種‘有話要說,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眼神,盯著他看。 看了一刻鐘時間,傅佑安實在看不下去便問,“你想跟朕說什么?” 白松:…… 我在想我這話說了,脖子上的腦袋還能不能保住? “皇上啊~鎮(zhèn)國公她、她也算是勞苦功高,雖秉性是張狂了些,但對您還是忠心耿耿的,又是超品國公,沈家歷來也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 聽白松繞這么大一圈子,傅佑安眉一皺,“別吞吞吐吐的,你到底想說什么?” “皇上啊!” 白松一下子跪下去,死死把頭低下,“奴才今晨瞧見,鎮(zhèn)國公脖子上……奴才雖是未經(jīng)人事,但這事也不是全無所知,您昨夜和鎮(zhèn)國公可是?” 他這話說的含糊不清,可傅佑安還是瞬間聽明白了。 頓時便宛若晴天霹靂一般,傅佑安嘴唇微微張大,“你是說朕對鎮(zhèn)國公行了不軌之事?” 傅佑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