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令他朝思暮想、輾轉反側的人,就依偎在他懷里,那么的乖巧、招人疼愛。 “這半年,可有人難為你?” “沒有,我在后宮,誰能難為我啊?” 沈嬌反問了句,隨即又嘆了聲,“只不過是過于想念某人,日日傷春悲秋的,心情不大好罷了。” 她心情不好,才配合喬晨折騰別的人,見別人日子不暢快,她心情就好了。 傅佑安哪知道這個? 他只見沈嬌神色落寞,心頭就是一顫,連忙低聲哄她,“就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 “當真?” “我發誓!” 傅佑安就差抬手指著天說話了,觀其神色那叫一個誠懇。 沈嬌沒說信不信,只是靠著他,問問他戰場上一些事。 傅佑安老老實實應答,又給沈嬌說了幾件趣事兒。 草原狼不好打,草原幅員遼闊,正面交戰也就罷了,但凡對方要跑,他們追起來就很費勁兒。 若不是之前埋下的幾個探子,這事兒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去。 相較而言,夷光好打多了。 打下整個夷光,加起來攏共才花了一個多月。 “夷光皇室的寶貝我都叫人運回來了,待會兒帶你去看。”傅佑安語氣突然變的有些高昂。 顯然夷光皇室的寶貝,很能入他的眼。 沈嬌輕拍拍他,“你還是先去收拾收拾吧,趕路回來,一身風塵。” “陪我。” 傅佑安拉著沈嬌一并往雍麗池而去。 雍麗池地方略略有些偏遠,一路過去蟬鳴蟲唱,嗚嗚咋咋的吵的厲害。 宮里的內侍和婢女正拿著桿在粘知了。 沈嬌偏頭看了眼,“記得幼年吃過炸知了,味道還不錯,不過也就只吃了那么一回。” 炸知了? 傅佑安是沒吃過的,但他見人吃過。 “滄州那邊,每逢夏季便有賣炸知了的,一小盤子能賣出五十文。” 傅佑安見沈嬌似有些想吃,就吩咐人去做一小盤送到雍麗池去,“只能吃一點點,我從前聽說有人吃這個去世了。” 他不攔著沈嬌吃,但不能多吃。 何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