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抱著孩子坐在床上。 時間零點二十五分。 沈遇從浴室中出來。 看見嬌羞在床的姜淑儀,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姜淑儀渾身上下布滿了愛痕。 周政從不這么胡來。 總是更尊重她。 愛惜她。 哪里有沈遇這樣兇狠又霸道。 她看著身上青紫交錯,懊喪的說:“我該怎么交代呀。” 沈遇:“交代什么?” “這里。”姜淑儀露出白皙的肩膀,又往下扯了扯,“還有這里,都是你吸吮的。” 沈遇彎唇:“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樣,自然怎么樣。” 姜淑儀紅著臉,“誰是你的女人。” “離婚。”沈遇很直白,“和我在一起。” 姜淑儀沒想過離婚。 不由得低下了頭。 沈遇看出來她猶豫。 把她推在床上。 欺身壓了下去。 咬著她耳垂。 “愛我,成為我的人。” 一夜纏綿。 ..... 窗外飄下了雪。 月光如水,傾瀉了滿屋。 小姑娘趴在柔軟的床上,心劇烈的跳了起來。 她看著窗外漸漸大起來的雪,像哄小孩似的,柔聲輕哄,“周哥,那是他們之間的糾葛,從來不該是你承擔(dān)的后果。” 小姑娘在昏暗的光中。 看見了一個周牧野模糊的輪廓,她從被子里伸出了小手,摸了摸那虛空中的人影。 “周哥,我曾經(jīng)問過心理醫(yī)生,我說,我很渴望得到親情的溫暖,我甚至羨慕別人一家和睦,看起來很美滿,很溫馨。” 小姑娘眼眶漸漸紅了。 一直以來。 渴望得到親情。 期待親情。 成為了盤踞在小姑娘心里的一座高山,重重的的壓垮著她。 她要成長。 就必須親手挪開山峰。 可長久以來的和山峰較量。 早已經(jīng)成為了她身體中的一部分。 如果要舍棄。 要割舍如同肝腸寸斷。 小姑娘覺得,那一直挪不動的山峰,在此刻發(fā)生了地動山搖的震顫。 她看著前方那道淺淺的光,對電話里的人說:“醫(yī)生和我說,親情愛情友情,是必然的因果關(guān)系。我們得不到,所以執(zhí)著,所以鉆牛角尖,所以搞得自己遍體鱗傷。那長輩不愛你,還是不愛你的。他們不會因為我們自殘,自傷,甚至自殺而感到多少愧疚和心痛。” 小姑娘頓了頓,又說:“我是和醫(yī)生爭過的,可我現(xiàn)在真的不計較親情上面的得失了。周哥,我愿意成為你的親人,代替你的親人去陪伴你,愛惜你,護(hù)著你,你能不能,也不要自我否定下去?” 小姑娘聲音軟甜。 很好聽。 周牧野手里抱著小房子,那一直看不見底的黑暗之中,升起了一座小小的燈塔。 燈塔泛著盈盈的光。 凝滯不動的。 只照耀著他一個人。 他忽然就釋懷了許多。 彎了彎唇,聲音又痞又撩,“小姑娘,我想做你男人,你卻想著當(dāng)我媽?” “......” 良久后。 電話里的人終于開了口,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按耐著火氣,“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周牧野語氣平和,“行,那你究竟是要當(dāng)我女人,還是想當(dāng)我母親?” “.....” “嘖,母,子戀。”周牧野舔了舔唇,語氣散漫道:“確實重口了點兒,但如果對象是你,也不是不可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