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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黎錦言回答得很干脆。

    “對我就這么狠心？”

    夜司寒玩味地看著黎錦言。

    黎錦言沉默了一會兒，抬頭望著夜司寒的眼睛說道，“夜司寒，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完全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

    夜司寒的聲音涼了涼，“什么意思？”

    “你今天這個樣子，不過就是因為我們之前睡了。”

    黎錦言很冷靜，冷靜得讓夜司寒有些不開心。

    “我們五年沒見，也許是讓你產生了些許的新鮮感，所以你感覺還不錯。或許這種感覺讓你還想繼續要更多，或許你覺得我們也許可以保持著某種秘密關系，來滿足你的欲望。”

    夜司寒的眸子越來越暗，他的臉上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柔情。

    “但是我很明確地告訴你，這不可能。”

    黎錦言的目光十分堅定。

    “你救了我，我可以回報你，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不太希望我們之間再發生什么關系，如果你想建立長期的關系，更是絕對不可能的。”

    “有些事，五年前不可能，現在更不可能。夜司寒，我希望你能真正明白這一點！”

    黎錦言說了半天，夜司寒一直沒有出聲。

    安靜了好一會兒，夜司寒才冷冷笑了幾聲，“黎錦言，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今天只不過對你溫柔了一點，就換來你這么激烈的一番話，我對你的好，就這么難以接受嗎？”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么？就因為那個陸逸塵？所以你要完全拒絕我？”

    夜司寒等著黎錦言給他一個回答，黎錦言卻遲遲沒有出聲。

    “黎錦言，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這么喜歡，這么維護的一個人，對你并不忠誠呢？”

    黎錦言終于有了一點反應，她疑惑地看著夜司寒，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夜司寒嗤笑一聲，“果然，只有陸逸塵的事能讓你關心。”

    “你深愛的這個男人，今天跟一個年輕女人在醫院旁邊喝咖啡，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很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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