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X褚南洲(7)-《與春光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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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南洲這次遵守諾言,果真沒再參與過打架。
一旦開始投入學習,時間便流逝得飛快。
眨眼間,就迎來高三畢業(yè)季。
褚南洲高考那些天,為提供考場而放假在家的許聽夏和初禾,誰都沒提議出去玩,用試卷和練習冊把時間排得滿滿的。
后來褚南洲的畢業(yè)party,初禾也沒去。
那天她月考。
當天晚自習數(shù)學試卷就下來了,她還是偏科明顯,數(shù)學分數(shù)不太理想。
放學路上,她不禁對許聽夏發(fā)出佩服的感嘆:“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每次數(shù)學考得比理科班學霸還要高,這合理嗎?”
當初選文理的時候,很多老師都為許聽夏覺得可惜。
一中的招牌是理科,高考經(jīng)常包攬市理科狀元,文科卻籍籍無名。而以許聽夏的成績,是能在理科班大展拳腳的。
初禾抱著許聽夏哀嚎,一直到學校門口的大槐樹下,許聽夏猛然停住腳步,戳了戳她的額頭:“哎,找你的。”
初禾抬頭一看,是一身白t短褲的褚南洲,不知道從哪薅的墨鏡夾在頭頂上,酷得不行。
他看著許聽夏瞇了瞇眸:“去吧小侄女兒,我哥車子在前面。”
作為和許聽夏平輩的初禾很不樂意他這么叫:“你少占夏夏便宜!”
“又沒占你便宜,急什么眼啊?”褚南洲走上前,大掌托住她后腦勺,“走了,送你回家。”
初禾被他推著往前走,空氣中隱約有淡淡的酒氣,她皺眉:“你喝酒了?”
“嗯,喝了點兒。”褚南洲輕描淡寫地承認。
初禾皺了皺鼻子:“還抽煙了。”
說著她腳往外挪,要離他遠點。
褚南洲卻沒把她撈回來,拽起衣領(lǐng)聞了聞,還真有股子煙味,連忙解釋:“我沒抽。”
以前跟那幫兄弟總抽煙,但自從初禾說嫌棄他身上的煙味,就再沒碰過了。
初禾瞪他一眼道:“抽了就抽了,有什么不敢承認的?”
“不是,我真沒抽。”褚南洲幾個大步走到她前面,鄭重其事地舉起一只手,“我發(fā)誓我碰都沒碰過煙,別人抽的,都在一屋里我給熏上了,不信你聞——”
說著,他低頭湊近她。
初禾的確沒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氣息里有煙味,但少年靠得太近,他過于完美的面龐在她眼前無限放大,悄悄染紅了她臉頰。
幸虧夜色下看不出來,她慌亂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你身上有煙味,也離我遠點。”
褚南洲勾了下唇:“行。”
他十分聽話地始終控制在她一米之外,但也不會太遠。
今天褚南洲說好來接她,于是她沒騎車,等到了路口停車場,她看著他跨上一輛拉風的黑色摩托,頓時傻了眼。
“看什么?上來啊。”褚南洲回頭沖她笑,“哥新買的車,你這可是獨一份待遇,別磨蹭,快點兒。”
初禾站在高大威猛的摩托車前,經(jīng)過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才坐上去。
褚南洲發(fā)動車子,側(cè)著頭懶懶地對她說:“坐這車可得抱緊我,摔下去你小臉兒就花了。”
初禾不信,然而當車子呼嘯出去的時候,夜風在兩邊怒號,街景迅速地倒退,由于慣性她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要往后仰,終于伸出手臂,緊緊環(huán)上少年勁瘦的腰。
他身上的煙味被風吹散,她臉頰靠在他背后,感受著少年干干凈凈的體溫。
即便她不想承認,但她似乎,不知不覺喜歡上他了。
**
初禾她們高二升高三,暑假都被補習班占用,爸爸因為她即將升學調(diào)了崗在家照顧她,每天早晚接送。
褚南洲如愿考上了帝都的國防大學。等他將要啟程去帝都的時候,初禾才發(fā)現(xiàn)兩人一個暑假都沒見過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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