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水之國附近。 一處隱蔽的海島叛忍巢穴,身穿宇智波忍者服飾的鬼鮫和鼬輕而易舉血刃了三十多名霧隱前中忍叛忍。 “鼬先生,最近忍村好像有人舉辦婚禮,你怎么沒有請假去參加,像圍剿叛忍這種小事,交給我一個人也行。” 鬼鮫眨眨眼,心平氣和道。 “你明明知道原因,不過我送去了祝福,人去不去沒必要,去了也是晦氣,你呢?” 鼬褪去瞳孔里的萬花筒寫輪眼。 鬼鮫笑道:“畢竟你們都是同族,我也收到了邀請,但我這種人,不適合出現在陽光下面。” 鼬頓了頓,平和道:“走吧,前往下一個叛忍地點。” 鬼鮫扛起大刀鮫肌,只是淡然一笑,沒有再繼續追問。 叛忍山洞巢穴猶如被血水清洗了一般,血淋淋一片的地面,不堪入目。 在兩人剛開始合作前。 鬼鮫對鼬是不服的。 哪怕單對單時,鬼鮫在鼬的幻術下,他跟鼬的影分身激戰半天還不自知,輸得徹底。 可隨著深入了解。 兩人長時間相處后,鬼鮫一點一點被身邊這個冰冷且強大的男人所折服。 那一雙跟白宇一樣的萬花筒寫輪眼散發的神秘力量,令鬼鮫覺得既頭疼,又忌憚。 當然,讓他欣賞鼬的點,還是在于,相比白宇那種猶如光芒一樣的希望,鼬這種可以遁入黑暗中的人,才是他的同類。 兩人走出山洞。 強光照耀而來。 鬼鮫和鼬瞇眼適應洞外光芒,赫然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兩人心頭同步咯噔了一下。 從山洞樹林外走來的人,赫然是背著背包的佐助,還有閑庭信步的白宇。 佐助見到鼬,埋汰地看向白宇,“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 白宇沒有搭理佐助,而是看向鬼鮫,抬手招呼道:“鬼鮫,借一步說話,我有事詢問你。” “哦……”鬼鮫看了一眼身旁表情復雜的鼬,沒有遲疑,讀懂白宇的意思,終身跟隨少年離開這片樹林。 彌漫血腥氣味的山洞外。 只剩下木訥站著的鼬和佐助兩人。 場面尷尬無比。 曾經親密無間的兄弟,如今變成淡漠絕情,無話可說的路人。 “這一大堆行李,都是父親母親讓你帶的?” 鼬原本冷酷的面容逐漸舒緩,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在弟弟面前,仿佛能輕易切換自己的情緒。 鼬來到佐助身邊,伸出右手,打算幫佐助分擔一下重量。 那沉重的背包。 似乎要將佐助瘦小的身板壓垮。 佐助對鼬無比敏感,看到鼬伸手,腦海立馬浮現出當初白宇讓他們看到鼬滅殺族人的殘忍手段。 啪嗒—— 佐助雙眼二勾玉寫輪眼主動激發而出,猛然抬手進行格擋,將鼬的右掌擋開。 鼬呼吸凝滯,眼底閃過一絲黯淡,伸出去的手被擋開后,懸停在半空停滯片刻,這才收回,無奈道:“呵呵,行,你自己拿著,這里不適合說話,我們去海邊走走吧。” 佐助站在原地咬牙切齒,良久,才褪去二勾玉寫輪眼,握拳跟上鼬的步伐。 他有想過白宇會帶他來見鼬。 見面的場景。 佐助卻沒有多想,他的內心深處,一直畏懼,憎恨,厭惡著這個男人,正是這個男人,讓如今保存下來的家,變得不再完整。 但他對此卻無能為力。 白宇和鬼鮫隔著老遠跟在鼬和佐助身后,路過叢林,來到荒涼的沙灘邊緣。 周圍樹木雜亂,若不是生存過叛忍有人煙足跡,不然也只是一處原始無人島。 “最近過得還適應吧?” 白宇猶如一名關愛下屬的老領導,雙手負在背后,目光看向水之國這一小海島的天邊。 他和佐助乘坐而來的漁船還停靠在岸邊淺水區。 鬼鮫笑道: “比以前輕松很多,不用再肩負親手終結隊友的宿命,整個人的身體狀況和心理都在往好的方向轉變。” 鬼鮫見識了宇智波忍村的環境。 猶如當初的再不斬一樣。 被那種積極,樂光,向上的能量所感染,尤其是在與鼬接觸后,不再感到孤單,整個人開始有了一點目標。 譬如,把那位飯量不輸于自己的七尾人柱力,調教成獨當一面的忍者。 想著,鬼鮫腦海里,又浮現出芙因為訓練量繁重,慘兮兮的模樣,不由會心一笑。 白宇看著鼬和佐助的背影,感慨道:“那個家伙呢?” “鼬先生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