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霧隱村,這是一座建立在水之國中間區域的忍村,由無數海島組成,從外向內看來,儼然就是一座海上堡壘,四周邊防的高聳建筑城墻,看似猶如一只擇人而噬的怪物。 但此刻,這只怪物的內部卻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霧隱村街巷,宇智波忍村隊伍,借由再不斬施展的霧隱之術,蟄伏在可見度極低的墻角區域,緩緩前進。 “今天霧來得真是莫名其妙。” 水影大樓,一樓門口,一名霧隱中忍站在大門邊,與另一名霧隱忍者抱怨。 “我們霧隱村有霧,這不是很正常的事?” “也對,可我總感覺,這里面混雜著一股熟悉的霧隱術氣息。” 霧隱中忍眉毛稀疏眉頭一挑,越想覺得事情越來不對勁。 下一刻。 “你的感覺,沒有錯。” 霧隱中忍身邊,出現猶如幽鬼一般的再不斬面孔,以及低沉深邃的聲音,亦如從地獄升起的惡魔低語。 下一瞬。 兩柄苦無,悄無聲息,劃過兩名霧忍的脖頸,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奪走他們的生命。 白宇帶著芙,以及后面密密麻麻的宇智波忍者,跟隨滲入水影大樓濃郁的白霧,猶如一群某種不可名狀之物,侵襲向前。 他們一路走來。 暢通無阻。 這就是閃電戰帶來的最大便利性,況且,這一次他們潛入的無比成功,哪怕路上暗殺了不少霧隱鷹派叛忍,霧隱高層依舊一無所知。 進入水影大樓。 這棟樓跟宇智波大樓一樣,造型無比寬敞,結構分明。 白宇在角落里整合隊伍,下達突襲任務: “八代隊長帶隊,向樓上突襲,占領水影大樓,死守一樓大廳,今天無論對方還剩多少忍者,我們都將借助這棟大樓,拿下霧隱村!” 眾人附和應答。 再不斬帶領下,白宇,芙,以及長十郎,四人拐向水影大樓陰暗潮濕的地下甬道,他曾經是霧隱的暗部,對于這些地區熟悉無比。 長十郎雖然也熟悉。 但水影大樓地下的陰暗地牢,在元師派系掌權后,因為太過陰暗,被照美冥廢棄,所以他很少下來。 白宇帶著芙,走在長滿苔蘚的石臺階上,向下一步步前行。 周圍漆黑一片。 遠處還能聽到水珠滴落的聲音,冰冷刺骨的環境,令一些身體不好的人,很容易感染上風寒。 …… …… 水影大樓地下暗牢,大約距離地面十米之深,布局跟普通地牢一樣,只不過這里只有一層牢房,相傳是歷屆水影關押與鎮壓,以及折磨高級叛忍的地方。 地牢最里面的一間。 水勢淹沒人的腹部。 年老的元師被關押在照美冥隔壁,周圍還有不少霧隱元師派系的中上忍,眾人身體上遍布傷痕。 尤其是霧隱的天才。 更是遭遇特殊對待。 照美冥此時身穿薄如蟬翼的外衣,左右溢血的手腕被貼著封印符的鐵鏈纏繞,懸吊在冰冷潮濕的墻壁上。 冰冷的海水淹沒她的腹部,整個人長發濕潤,面色蒼白,渾身上下,連面容也殘留著鞭撻的痕跡。 這一層墻壁上,掛著昏暗的火把,為地牢提供著忽略不計的溫度,延續著這些被抓的忍者們的生命。 嘩啦啦—— 就在此時。 枸橘矢倉帶著兩名貼身霧隱鷹派叛忍,步伐輕盈,踏著石臺階,往下走來,并且讓人將渾身纏繞鎖鏈的元師如同牲畜一般拖拽而出。 奄奄一息,蒼老的元師,被拖拽到水牢前方一處可以落腳的干凈臺階上。 元師整個人的雙腿,因為身體衰老以及查克拉孱弱的原因,已經被凍到壞死的階段。 枸橘矢倉冷冷盯著元師,淡漠道: “最后見過三尾的人是你們,只要把三尾所在的位置告訴我,我就放過你,放過你一直當成親女兒在照顧的照美冥。” 元師瑟瑟發抖,腦袋顫抖,搖了搖頭,他喉嚨沙啞,已經被折磨到說不出話,當然他也不想說。 砰—— 嘩啦! 枸橘矢倉身邊一名霧隱鷹派叛忍,見老頭嘴硬,直接一腳踹在他腹部,將他踢下水牢水域后,又用鐵鏈把他從水里拖拽而出。 全程猶如機械一般的矢倉,完全沒有用正眼去看元師。 他抬起正太娃娃臉,紫色瞳孔凝視著被摧殘到凋零的照美冥,平緩道: “老東西不說。” “你來說,也是一樣的。” “只要你開口。” “我可以放你們去宇智波忍村。” 照美冥聽完這些話,內心笑了,她依舊低著腦袋,盡量保存體力,沉默不語。 “既然都是硬骨頭!”枸橘矢倉見兩人均不想開口,于是擺手道:“那就先從他們的同伴開始詢問,我沒有那么多耐心,你們應該知道怎么處理。” “是!”兩名霧隱鷹派叛忍,分別奔涌向左右另外兩個牢房,開始鞭撻元師派系的老家伙和核心忍者們。 只是這些已經被折磨一天。 或者被折磨半個月的忍者。 依舊咬牙不開口,他們很清楚,如果尾獸落入此刻的矢倉手里,霧隱村的下場將不堪設想。 當初是清醒的矢倉親自放掉尾獸。 那個時候的矢倉。 依舊是他們的四代目水影,而現在,他又被人在背后掌控,變成了一具名副其實的傀儡。 所以他連自己釋放三尾的區域都記不清楚。 “額啊!!!” 地牢之中,慘叫聲不絕于耳。 這些霧隱村元師派系的成員,陸續被鷹派叛忍處決,尸首直接丟棄在地牢之中,空氣頓時傳來令人作嘔的腥甜。 地下水牢,連接著外部海域。 只要這些霧隱鷹派忍者想,他們就能放外海的鯊魚進來,處理這些尸首。 兩名霧隱鷹派忍者,正分別處決這些瘦骨如柴,被折磨到沒有反抗之心的元師派人同伴時。 嘩啦—— 水面翻躍,在陰暗深邃令人窒息的水牢水面上,出現了兩個三角鯊魚鰭盤旋分別涌向地牢之中,看那在水中翻轉的動作,一眼就能看出來,它們是在快樂的進食中。 “奇怪,我們好像并沒有打開外部水域通道口,這個時候怎么有鯊魚進入。”一名霧隱鷹派忍者用忍刀解決掉一個嘴硬的霧隱長老,回頭看著襲來的鯊魚,好奇道。 “管它的,現在進來正好,省得等下再去打開外海管道。” “也對!” 兩名霧隱鷹派經過短暫的交流,再度向剩下的霧隱村元師派系忍者走去。 他們咄咄逼人,手起刀落,絲毫不在意,這些人也是出生在這片土地上,這些人曾幾何時也是他們的同伴。 照美冥被朦朧籠罩的美眸,倒映著令她心碎的一幕,她想要把希望和秩序帶給霧隱,卻沒想到,災難和痛苦先比她的計劃更快一步。 明明霧隱村只要跟宇智波合作。 忍村就能安穩在海域上發育。 有機會回到海洋霸主的地位。 可如今。 一切都沒了,當初第一次被人控制的矢倉暴露,她跟元師提議,清算這些霧隱鷹派,最好全部革職,把有狼子野心的霧隱忍者該殺全部都殺了,至于四代目水影矢倉,尾獸該轉移便轉移。 奈何元師優柔寡斷。 內部隱患沒有解決。 在元師和之前的派系高層,知道隔壁崛起了一個宇智波忍村后,非但不想著如何跟對方結盟,甚至還想吞噬掉茶之國。 這是照美冥返回霧隱,得到的情報,由元師親口說的計劃。 也就是說。 如果沒有神秘人再度操控矢倉進行顛覆霧隱村,照美冥和長十郎返回霧隱后,元師會在霧隱高層慫恿下,讓照美冥假意跟宇智波合作,再規劃吞掉茶之國。 這個情報。 聽得當時的照美冥是一愣一愣的。 她很想問問元師。 面對四尊須佐能乎,你怎么想的? 現在。 這個詭譎多端的老頭,也算是吃到自己種下的苦果,政權被枸橘矢倉推翻后,老頭的后花園被霧隱鷹派忍者廢掉,所有栽種了幾十年的花朵,全部被打包讓卡多集團進行廉價售賣。 之前霧隱村再混亂,都獨善其身的老頭,下場之后,翻船翻得很徹底。 元師的那一批花草,也就是白宇送給井野的那一批奇珍異寶。 此刻照美冥內心揪起,冰冷的海水沒有刺痛她堅毅的心,反而是“同伴”扎向同伴的忍刀,讓她內心的防線,一點一點被瓦解。 從出生起。 就哭了一次的照美冥,此刻絕美的面容,掛著兩條晶瑩淚珠劃過的淚痕,微微啜泣,我見猶憐,凹凸有致的身體微微顫抖。 噗呲—— 直到兩名霧隱鷹派叛忍,逼問最后一名他們抓到的元師派系忍者,也沒有一個人將三尾的所在地,告訴枸橘矢倉。 兩人將這人也毫不猶豫處決掉。 照美冥悲憤欲絕,這樣的霧隱村,留著只會禍害水之國,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 她的那些同伴,壓根就不知道三尾的下落,他們就算是想說,也得知道情報不是。 枸橘矢倉不在乎這些。 他擊殺元師的同伴。 為的就是逼迫照美冥和元師,將三尾的下落供出來,這些都是帶土植入矢倉體內的操控意志,就像一道程序一般,它會沒有任何感情,冰冷地執行下去。 “既然都不說。”矢倉沉默片刻開口,:“那就把這老東西一起送走吧!” 照美冥猛地抬頭,臟兮兮的面容,看向恩師。 那兩名正在地牢之中的霧隱鷹派忍者,愣了一愣,殺元師,那可就等同于殺害他們霧隱的影,這可是大事。 兩人低頭看了滿手血腥的自己。 最終沒有遲疑。 兩名霧隱鷹派忍者,緩步向前走去,絲毫不畏懼此刻水面上的浮現的三角鯊魚鰭。 被控制的矢倉思想也很簡單。 元師和照美冥知道的情報是相同的,他倆留一個就行,這樣也能逼迫另一個開口,比起留老的,顯然是留年輕的比較有利用價值。 當然。 矢倉背后的帶土想問題沒有那么簡單,如果這樣威脅照美冥不開口,那就換個角度,拿擊殺照美冥為要挾,逼問元師。 這也是一種簡單的逼問套路。 可就在兩名霧隱鷹派叛忍,來到海水地牢前方,背對正在進食,看似激動扭曲身體的鯊魚時。 枸橘矢倉冰冷道:“出來吧……藏著這么久,不冷嗎?” 臺階上方。 再不斬四人面色一顫,他們才剛抵達地牢,正準備觀察下面情況,就被枸橘矢倉發現了? 不應該啊! 要知道,四人全程都有霧隱術的屏蔽感知,以及白宇的漩渦體質感知隔絕包裹,沒道理會被失倉發現。 再不斬和長十郎一根筋,向前走出時,卻被白宇伸手,將其輕輕拽回。 兩人錯愕看向少年。 自己等人都被發現,藏著也沒意義啊! 只見白宇作了一個噤聲動作,示意四人繼續在黑暗中觀望片刻。 果不其然。 矢倉話畢,兩名霧隱鷹派叛忍,表情一滯,在他倆一頭霧水時,背后水流忽然爆涌。 嘩啦一聲巨響。 兩名霧隱鷹派叛忍還未反應過來,回頭看去時,地牢海水面上,兩頭大白鯊高高躍起,露出猙獰且染血的血盆大口,將二人的頭部咬斷,龐大的身軀重重回到海水之中。 臺階空地上。 枸橘矢倉取下背后帶有綠色花朵的黑色棍棒,一陣嫻熟揮舞,驅散濺射上來,夾帶血腥氣味的海水。 嘩啦—— 兩頭大白鯊散去。 一名健壯的身體,從冬天冰冷的水牢海水中走出,光著通體煞白,但卻肌肉分明的身體,一步步踏著臺階走上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