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接下來,我詳細講解一下,他釋放詛咒時的舉動,和釋放法陣的步驟。” 白宇一口氣,將曉組織不死二人組的底褲都給拆了,說完,他接過止水遞過來的水壺,喝了一口潤潤嗓子,平靜道:“謝謝。” 天藏楞在原地,久久不能自已,他不可置信道:“白宇,我是相信你的,但這份情報……我想說的是,會不會太詳細過頭了一點?” 這就被發現了? 卡卡西也察覺端倪。 白宇較忙搖頭道: “這些都是瀧隱村被毀的那一晚,瀧隱村上千名忍者用生命驗證戰斗細節,從而換取而來的情報。” 實際上,那些瀧隱村炮灰,連讓飛段使用詛咒的資格,都沒有,能有資格讓他出手的,無非是瀧隱村里壓箱底的老家伙。 卡卡西沉思道: “飛段……不死之身,我在木葉機密檔案室里見過這種詭異的信息記錄,他可能來自于湯隱村的邪神教,只有那個地方,熱衷于研究不死和詛咒之力,不過那份記錄關鍵信息極少,這次的情報,正好填補完成。” 白宇點頭贊同:“極有可能!” 卡卡西理清楚兩名叛忍的所有情報,面罩之外的右眼,認真凝視白宇,沉聲道:“有了這些情報,只要他們出現,那便是他們的死期!” 止水贊同道:“這種S級叛忍,不能放他們生還,否則對忍界而言,那將是一場劫難。” 如果是初次見面,遇到飛段。 止水在完全不知對方情報的情況下,跟這種對手交手,他估算死的大概率是自己。 白宇忽然發問: “有一點情況我需要說明,我并不認為,抓捕尾獸是這兩個人的興趣使然,因此我推測在兩人背后應該還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而那里面的成員,每一位,都擁有不弱于飛段的實力。” 白宇說完,臉上表情凝重,但心里卻笑開了花。 曉不想浮出水面。 自己可以把它拖出來。 卡卡西:“……” 天藏:“……” 止水:“……” 就連凱也雙手環繞胸,故作沉思,挑眉感慨道:“那樣的存在,別說摧毀瀧隱村,恐怕摧毀木葉抓捕九尾,也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 …… …… 瀧隱村。 內部。 一眾小忍村忍者們在廢墟之中廢寢忘食,妄圖尋找一些關鍵線索,一旦找到任何一定蛛絲馬跡,對于他們而言,將能獲得一筆不錯的酬金。 村尾滿目瘡痍的殘垣斷壁里。 一個雨隱村年輕的女忍者,獨自蹲在廢墟上徒手掀起木屋建筑翻找物品,最終在泥濘的房梁下,正午陽光照射中,看到了一絲閃光。 她興奮用手扒開泥土,把那一抹閃光拽住,放在手心,清理完泥土后,發現是一枚戒指。 戒指環形銀白,中間寶石上印有代表著三臺,也即是寓意“交際”的“三”字。 “阿勒,這是原主人家的戒指嗎?”雨隱村女忍者蹲在原地,仔細研究這枚戒指,自言自語呢喃道:“看起來好像值點錢,不管怎樣,先收起來。” 啪嗒—— 女雨忍背后響起腳步聲,以及高挑的漆黑身影。 “抱歉,這枚戒指是我之前不小心弄丟的,請問可以歸還給我嗎?” 這時,她身后出現一名頭發灰白,并且發型向后梳理,五官端莊,略帶邪魅,看似談吐彬彬有禮,身穿黑色火云袍的青年男子。 雨隱村女忍者回頭望去。 只見青年男人扛著一柄血紅色的巨大鐮刀,渾身散發著一股不祥的氣息,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同樣身穿黑色火云袍,面容戴著面罩,瞳孔靛青色,額頭上佩戴瀧隱村叛忍護額,手里拎著一個金屬密碼箱的中年人。 叛不叛忍,女雨忍倒是不在意,令她感到渾身雞皮疙瘩泛起的,還是那個扛著巨鐮,外形怪異的邪魅青年。 如今瀧隱村覆滅。 周圍什么忍者都有。 來這里撈金的叛忍也不在少數,畢竟事關瀧隱村,有瀧隱村的叛忍回村看看,緬懷一下村子什么的,也不是沒可能。 “這小玩意找起來,還真是麻煩,不過,要是讓首領知道工作第一天,我就把身份證明給搞丟了,他一定會用神的威嚴壓迫我的吧,你說對吧!” 青年男人喋喋不休。 中年男人沉默不語。 兩人活得像一對父子,實際上按年齡排資論輩,這兩人卻是一對爺孫。 他倆正是在半個月前,接到曉組織任務摧毀瀧隱村的兇手,飛段,角都。 就在雨隱村女忍者握著戒指,被飛段的煞氣震懾,不知所措時,她的同伴兩名男性青年雨忍,從廢墟另一邊察覺到動靜,跳躍過來。 雨隱村忍者小隊內部交流一番。 兩名青年隊友,拿著飛段的曉組織戒指,見財起意,冷冷質問起長相還算俊俏的飛段: “這枚戒指真的是你的?” 飛段平和點頭道:“嗯,是我的,我找了它十幾天,就要找到它時,被你同伴先找到了。” 其中一名青年雨隱村忍者冷聲道: “就算是你的,但現在被我們撿到,你沒手段證明,那也是我們的,不過那位大叔手里拎著的應該是錢吧?” 另一名雨忍忽然大笑:“哈哈,大叔,看你這瀧隱村叛忍護額,你不會是想拿錢過來重新建立瀧隱村吧?” 角都不為所動。 他不太喜歡跟雜魚說話,當然,如果對方的腦袋在懸賞名簿上值點錢,他樂意在取錢的時候,抱怨幾句錢太少了。 飛段看了一眼角都,無奈道:“抱歉啊,大叔不喜歡啰嗦,你們把戒指給我吧。” “給你?”握著戒指的那名雨忍目光直視角都的金屬箱,期許道:“這玩意應該值點錢,既然值錢,那就用錢來跟我們交換,拿出令我滿意的數,我就把它還給你。” 角都覺得聒噪,他把密碼金屬箱遞給飛段。 飛段會意,打開金屬箱,露出整齊堆疊的火之國大鈔。 三名雨忍被這么多錢給震懾住了。 女雨忍忽然感到害怕,搖頭道:“要不……還是直接把戒指,直接給這兩位吧!” “啰嗦!”握著戒指的雨忍一把推開女雨忍,斥責道:“關鍵時刻,你居然說出這種話,滾吧,你被我們忍者小隊踢掉了,這筆錢,我和他分享,沒你的份!” 飛段打趣道:“這里人太多,我們換個人少的地方交易,畢竟,你們也不想這筆巨額交易,被其他忍者發現吧?” 兩名青年雨忍露出貪婪的表情。 他倆跟著飛段和角都走進森林之中。 女雨忍哀嘆之后,楞在原地,想了想,最終選擇待在原地等同伴回來。 半晌,森林里飛出幾只受驚的飛鳥,女雨忍站在原地,嗅到一絲危機,她快步向森林里跑去。 幾個跳躍。 嗅到血腥。 待到從樹枝上落下,只發現,兩名同伴背靠巨石,身軀殘破,瞳孔放大,面帶恐懼,死狀無比凄慘。 女雨忍被嚇得重新跳上樹枝,蹲在樹枝上,額頭直冒冷汗,這個死法跟大部分瀧隱村的那些死去的忍者何其相似。 而就在這時。 寒意襲來。 女雨忍猛地向后望去,只見飛段猶如鬼魅一般,站在她身后,貼靠她的側臉,重新戴上沾染鮮血曉組織戒指的右手捏著她的面容,輕聲道: “很感謝你幫我找回了組織身份證明,但是抱歉,我的感激方式是送你去死,因為我的教義,是必須殺害周遭的所有人……嘿嘿!” 女雨忍渾身打顫,瞳孔露出跟之前同伴一樣的驚恐之色。 “啊!!!” 尖叫響起。 撲棱,撲棱,林中響起鳥禽揮舞翅膀聲。 嘎嘎嘎—— 一大片黑鴉落在這片樹林,它們是死亡的使者,只要有亡者氣息,無論周圍是否有人,它們都會如約而至。 砰—— 樹林光線陰暗處,飛段丟下女雨忍的尸體,看向一旁倚靠在一顆柏樹下面單手點鈔票,無比熟練的角都,不厭其煩道: “天天數錢,還真是無聊,喂,大叔,你要不加入我的教會吧,啊?” “跟你待了半個月。” “你看我都變得有禮貌了很多,見人會說抱歉,對不起,不好意思。” “加入我的教會,跟協助組織干活以及賺錢,這并不沖突。” 角都冷冷注視著飛段,沉聲道:“你剛剛殺掉的,是首領忍村里的忍者。” “殺了也就殺了,神又不會跟我這種暫時還不成氣候的螻蟻計較!”飛段扛著霸氣的血腥三月鐮,抬頭仰望穿透樹葉的陽光,無聊道:“吶,我們現在應該去做點什么?” “我想去賺錢。”角都拎著飛段早就歸還的金屬箱,但下一刻想起佩恩的命令,搖頭道:“但現在,我倆還有一件事要做,去拉一個小鬼加入曉組織。” “嚯,他有我厲害嗎?” “他還小。” 角都認真回想任務的同時,也想了莊嚴肅穆的首領佩恩。 當初他加入曉組織,佩恩親自發出邀請,角都為此跟佩恩打了一架,那一場戰斗,使出渾身解數的角都在輪回眼壓制下,完敗! 這還是雙方都不知道對方情報的情況下。 每每角都回想起那一雙泛著紫芒白底的神之眼,都會想起當時那一戰里,自己仿佛是在面對神明時的無力感。 那種感覺。 在忍者世界穩定之前,他只在忍者之神的木遁身上感受過。 兩人大搖大擺走在瀧隱村,除了造型怪異引人注目,其他忍村的忍者最多也就隔得老遠看他們一眼。 飛段無比啰嗦。 就這點。 讓角都不喜歡。 飛段這家伙基本上就是想到什么就直接說的那種人,角都也不知道首領在半個月之前,從哪里給他撿來的搭檔。 但好在這人殺不死。 這一點角都很喜歡。 兩人搭檔這些天來,都是飛段說個幾十句,角都才回一句,飛段拿角都也沒什么辦法,兩人見面時,互相試探過,確實都殺不死對方。 飛段自己閑聊半天。 兩人在瀧隱村附近,找到了戒備森嚴的巖影村駐扎地。 此時的迪達拉正坐在一塊巖石上,百般無賴,利用掌心的嘴巴啃咬白色的起爆黏土,研發新的忍術炸彈。 自從上次在海域,見識過白宇那比他的起爆黏土跟具有藝術代表的金光須佐能乎,每次鉆研制作起爆黏土時,他都忍不住去幻想,自己何時才能達到那種藝術程度。 他不缺天賦。 迪達拉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缺少的是成長的時間。 而時間這種不可操控的東西,最令他感到煩躁。 他認為藝術就應該是,在短暫釋放后升華的某一瞬間,它不用被記錄下來,因為在它綻放之時,見過它的人,將永世不會遺忘。 這才是藝術的魅力,和珍貴! 身穿酒紅色巖隱忍服也阻擋不了嬌小可愛氣質的小黑土,爬上巖石,坐在她師兄身邊,從懷里掏出一塊長條彩色糖果遞了過去,興奮道: “給你留的,吃了吧!” 迪達拉瞥了一眼糖果,默不作聲,繼續回想金光須佐能乎的細節,鉆研起爆黏土,他覺得身邊這個小家伙,壓根就不知道他向往的東西。 但迪達拉還是接過糖果,藏在左手嘴巴,像倉鼠那樣,塞進嘴巴但卻不吃。 “要是能再看一眼那神跡一般的藝術!”迪達拉思緒雜亂間,手頭鉆研的起爆黏土制作成了一只畸形烏鴉,他一把將其碾碎,隨意丟在巖石邊上,堅定道:“我一定能頓悟藝術的真諦!” 黑土看著魔怔的師兄,抬手捂著額頭,頭疼道:“你在還遇上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呀,回來后神神叨叨的,完全不像之前以前的你啊!” “哼!”迪達拉抬頭望天,目光堅定,冷哼道:“可惡的宇智波小鬼啊,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終極藝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