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明樓只管讓他上,輸了算他的。 “哦,怕你說男人欺負你,我這找個不會彈的跟你比。算得上正大光明地欺負你。” 他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為江海心的名譽考慮。 只要欺負他妹妹的人,對方不論是誰,那就是敵人。 江海心臉色一變,她知道這場比賽還沒有開始,她就已經輸了。 江家都是寵妹狂魔,絲毫沒有下限。 程嶼漾走上臺,對著江橘柚做了個請的動作。 “小公主請起,小公主小心臺階,小公主慢點?!彼蛉ぶ勹?。 “你吃錯藥了吧?精神病醫院今兒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你放出來了?” 江橘柚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這男人抽什么風? 虐他的是她三哥,跟她有毛的關系? 程嶼漾收起他那幅玩世不恭的樣子,被罵作精神病,也就江橘柚敢講。 這要換做其他人,早就抽大嘴巴子了。 江海心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嗤笑程嶼漾不要臉。 枉費長得那么帥,還是個舔狗。 程嶼漾再次回到臺上,蔑視江海心一眼,滿不在意的開口:“那個誰,快點開始你的表演?!? 他穿著花襯衫,人長得帥,特別像十里洋場的情場浪子。 江海心瞪了他一眼,沒有素質的狗東西。 她坐在鋼琴前,抬起雙手,開始她的演奏。 不得不說,江海心彈的的確湊合。 奈何江明樓氣場強大,沒有一個人敢鼓掌的。 江海心尷尬的腳趾頭都能摳出三室兩廳來。 她以為下面的人最起碼有公正的人在,是她想太多。 硬著頭皮讓開位置。 程嶼漾有社交牛b證,彈奏前還拿著話筒說聲:“獻丑了?!? 結果,他沒說錯。 真的是獻!丑!了! 難聽的,江橘柚想把中午的飯給yue出來。 耳朵受到噪音污染,就像女人被·強·了一樣。 臺下的人,都想捂著耳朵,奈何江明樓坐在哪兒臉色都沒變,他們那敢捂耳朵。 硬著頭皮聽了幾分鐘。 “我這輩子也不想聽鋼琴了,這男人直接讓我把鋼琴給戒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