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江明樓覺得這兩個小妮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偷看他。 “大哥,他們都走了,我能去看傷口了嗎?我真服了你們這群老六,差點真讓那女人說對了,最后一千萬給我買棺材。” 程嶼漾捂著傷口還不停的哎喲出聲。 沈寒禮不發話,他連傷口都不能看。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她居然能準確的喊出他的名字,就很玄幻了。 “你傷了她的臉,還傷了她的背。”沈寒禮兇神惡煞的看著他,那眼神能吃人。 就連語氣都像是冷冽的寒動,能把人凍成冰棍。 “不是,你跟她什么關系?她跟江明樓曖昧不清,你確定頭頂不是戴綠帽子了?” 他現在還能忍著疼痛跟沈寒禮打趣,也是不嫌棄另一只胳膊是好的。 “你傷了她。”沈寒禮還是這句話,他不動手,等著程嶼漾自裁。 程嶼漾滿頭大汗,身上的疼痛折磨著他,沈寒禮像個魔鬼一樣也要折磨他。 沈寒禮說的話,完全應了那句話: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誰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大哥,您行行好,饒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女人。” 程嶼漾咳嗽兩聲,他要疼暈了。 “你給她道歉,她要原諒你,我不予以計較,否則你這地下拳場等著關門吧。” 沈寒禮丟下這句話后,就帶著人離開了。 最后又把前臺桌子上的銀行卡拿走了。 “不是,哎……”他在后面喊了一聲,接收到沈寒禮冷冷的目光,他閉了嘴巴。 他都無語了,那是江橘柚贖人的錢好嗎! 這是把他殺了,還嫌棄刀鈍了。 江橘柚只是受了輕傷,三哥硬是要她住院。 要是她不住院的話,他就把這件事告訴其他幾個哥哥,這給她嚇得只好住下了。 半夜的時候,江橘柚感覺身邊的床凹陷下去了。 手中的蝴蝶刀剛要刺過去,就被沈寒禮捏住了手腕。 “是我。”他的嗓音低啞,就像是午夜濃稠的夜,久久不見天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