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胡說八道!找打!” 林南一拳砸出。 “你往哪里打,小子,這是馬蛋,你是要馬爺爺斷子絕孫嗎?”龍馬大驚失色,林南這一拳,簡直太狠。它的兩只后踢踹出,對著林南的雙手而去。 “當!” 兩者觸碰的瞬間,卷起驚濤駭浪,爆發(fā)出恐怖的爆炸,將河水都炸的飛起,露出下面深處的河床,等到爆炸的余威結(jié)束,河水才中天空落下來,重新化為崩騰咆哮的大喝。 “我受不了啦!!!” 龍馬長嘯一聲,沖天而起,在空氣中劃出一道‘s’形狀的弧線,留下一大片月牙形的馬蹄印記。它的速度很快,直接沖出了這片區(qū)域,不多時就來到了一片荒野的叢林中。 “嗖!” 這里草木旺盛,古木參天,一片原始叢林的景象。一人一馬沖進來,就像是開車推土機的拆遷隊,無數(shù)的參天古木倒下,被攔腰折斷。這一人一馬就宛如無敵破壞狂一樣,從晚上打到了第二天清晨,一直到東方有朝陽升起,自己東來,依舊沒有停止。 張友仁遠遠的跟在后面,坐在一座飛舟上,靜靜的跟在后面,他靠在躺椅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抽著從林南那里得到的香煙,口中嘀咕:“精力真是旺盛啊!這種狀態(tài),能大戰(zhàn)一天一夜,難怪黃金神女看上這小子了,果然有料。” 一人一馬的大戰(zhàn),很快來到正午。 他們打出去上萬里,所到之處,都造成了不小的破壞,一人一馬都十分狼狽。龍馬原本白色的皮毛,此刻都掛了彩,全都是污穢。林南也氣喘吁吁,他心中越來越驚訝,這匹馬的力量太恐怖,根本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拿下的。 龍馬的體內(nèi),龍血沸騰,像是無窮無盡一樣。 林南熱血似火焰在燃燒,他心中渴望收服這匹龍馬,為自己未來的坐騎。 “呼呼——小子,你他媽……%#w%@#@#$!”龍馬吐著大舌頭,說話都不利索,對著林南的母親就是一頓問候,前蹄指著蒼天怒罵。 “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纏了我一宿了,馬爺爺累了,搞不懂了。”一天一夜,一人一馬好不容易分開,都在恢復自己的實力。 “死馬,你胡說八道什么?”林南額頭青筋暴起,捏起拳頭又一次的沖上來。 “亞麻跌!”龍馬嘶吼一聲,不知道為何,念出一句古老的咒語,撒丫子就跑。林南在后面窮追不舍,他們直接追逐到傍晚,龍馬的速度很快,追逐著日落,一路西行。 “當!當!當——!” 他們追逐到一座古剎前,前方敲響了暮鐘,無數(shù)的和尚在吟唱經(jīng)文。一人一馬在佛經(jīng)之中大戰(zhàn),迎來無數(shù)僧人觀戰(zhàn),他們紛紛驚訝。 “好強大的氣血!” “這匹馬很是不凡啊,被一個人追逐著,那人要降服這匹馬?”好奇的僧人走出古剎,站在大門口觀戰(zhàn)。可是,林南與龍馬很快撤離,一直戰(zhàn)斗到星辰漫天,依舊在打,聲音在這一片狂野上震動,不斷的傳出去,震得人耳膜發(fā)疼。 張友仁依舊跟在后面,靠在躺椅上,一塊粉色的手帕蓋住了臉,時不時的掀開手帕的一角,嘆息一聲:“唉,都打了兩天,還沒結(jié)束啊,看來今晚是沒戲了。” 他驅(qū)使飛舟,繼續(xù)跟上去。 林南與龍馬之間,從漫天星辰又打到日出,最終又打到日落,他們一去數(shù)萬里,足足戰(zhàn)斗了三天三夜,龍馬幾乎累的趴下,攙扶著一塊大石頭,伸出舌頭喘著粗氣。 “你……你……馬爺爺?shù)镊攘瓦@么強,非要與我纏斗三天三夜嗎?”龍馬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上面全都是掌印和拳頭的印記,“你口味這么重,莫非是喜歡異物?可是我是公馬啊,你要找,也應(yīng)該去找母馬!” 林南額頭青筋暴起,捏著拳頭,喝道:“閉嘴吧你,我對你沒興趣,你嘴巴太賤,我只想要一匹龍馬,收為坐騎,沒你想的那么惡心。” “滾啊!馬爺爺不會讓你騎的,哦,疼……”龍馬怒罵一聲,又感覺馬屁一陣劇痛,剛才被林南打在上面,留下了大片淤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