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林家是逃難不假,可是卻是被人如喪家之犬逐出家門,剔除族譜,硬生生的趕出來的。” “哦?” 林南的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大廳里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老爺子靠在太師椅上,微微閉著眼睛。 表情有些掙扎。 他仿佛難以啟齒一般的說道:“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爺爺也才四五歲,才剛剛記事。我只記得,那是一個冬天,漫天大雪。你太奶奶和太爺爺,就這樣跪在雪地里,任憑家里的鞭子,抽在身上。我的父母在求饒,可也被打倒在地。” “那天的雪很大,你太爺爺和太奶奶,是被人抬著丟出家門的。后來,我們住在一個小破屋里,你太奶奶因為傷勢太重,就此撒手人寰。尸體都沒辦法入祖墳安葬,還是借了別人家的墓地,買了一口薄薄的棺材安葬。” “你太爺爺離開海州的那一刻發(fā)誓,若是有機會回來,一定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讓你太奶奶埋回林家祖墳!可惜了,一直到你太爺爺去世,都沒辦法做到這一點,在清州異鄉(xiāng),郁郁而終。” “你太爺爺臨死之前,才把秘密告訴我們。原來你是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得罪了當(dāng)時的一位軍閥之子,海州的林家頂不住壓力,才把兩人逐出家門,從族譜上剔除名字的。” 老爺子的表情,有些傷感。 當(dāng)時華夏動亂,軍閥割據(jù),手握重兵的軍閥,就相當(dāng)于裂土為王的土皇帝一般。 誰敢得罪? 林南對太爺爺、太奶奶,沒有任何印象。可是對于林懷寅來說,這就是他爺爺奶奶的故事。同時,林南心中微微驚訝,爺爺那一代,竟然是從北三省的海州遷徙過來的。莫非這是巧合嗎?中海大學(xué)新生屆四大女神之一的吳淺伊,在迎新晚會上當(dāng)眾對他表白,不也是海州的人嗎? 林南目光漸冷。 得罪不起軍閥,逐出家門可以理解。剔除族譜,不讓進祖墳安葬又是什么意思?人死都不得安生? “我本來以為,等我死后,這件事就再也沒人知道了。沒想到小南你的成就,讓我看到了希望。”老爺子滿臉希冀的看著林南,渾濁的雙目中,帶著淚花。“若是有機會,一定讓你太爺爺、太奶奶的在天之靈得以慰藉!” “兩日之前,海州林家的人,讓人送來了帖子。為當(dāng)年之事道歉,想我們清州林家眾人,可以回歸家族。還特地說明,可以把你父母那一脈,并入海州林家主脈。我估計,他們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查到了我們家的出身,同時,也知道了你的身份。”老爺子看著林南,等著他表態(tài)。 “呵呵呵。” 林南冷笑起來。 “太爺爺太奶奶得罪軍閥的時候,他們棄之弊履,打出家族,剔除族譜。現(xiàn)在想我們回去?天底下有這么好的事情嗎?難道我們這一脈,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呼之即來,喝之即去?” 林南的心中,微微凝聚一股怒火。 “爺爺放心,北三省海州是吧?我遲早去一趟,弄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 “好,有你這一番話,爺爺就放心了。” 林懷寅起身,拍了拍林南的肩膀,無語凝噎。第二天一早,林南剛起床,就接到了大學(xué)室友陳歌的電話,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老大,你到底去哪了?國慶節(jié)一個多星期不見你人影,收假又是一個星期不來上課,我們都沒辦法聯(lián)系上你。輔導(dǎo)員都要找你談話了,要不是我們給你打掩護,說你家中有事,來不及請假,你都要被開除了。” “中海大學(xué)校規(guī),無故曠課一周,是要開除學(xué)籍的啊!你還不快回來?” 聽到陳歌的聲音,林南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請假了。他現(xiàn)在還是中海大學(xué)大一新生呢,去了島國一趟后,回來立刻在道場修煉七日,出關(guān)就來蘇家參加壽宴,都忘記學(xué)校的事情。 “我的錯,我現(xiàn)在就回來。”林南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們?yōu)槲掖蜓谧o。” “嘿嘿,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你快回來就行。你要是不回來,我們真頂不住了。”陳歌嘿嘿一笑,又有些無奈。 “放心,我今天就到。”林南笑道。 他和爺爺說明原因后,便買了前往中海的高鐵票。剛一到宿舍,幾個舍友陳歌、楊硯、高尚他們?nèi)荚趫觯吹搅帜匣貋恚? “老大回來了。” “今晚我們可得好好聚聚!” “沒錯,大排檔走起!”高尚大喊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