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怒了-《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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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安:“......”
沈清川竟未從方才的自得中緩過神來,那撲在聚寶盆為金銀癡狂的貪財奴,那被他活擒了毆打至半死的人,不是帝千傲,而是帝千傲的影子分身,司良?!
“沈愛卿,你帶朕的女人游歷了時江和地陵,向?qū)ё龅貌诲e,她玩得挺開心,豐富了閱歷,朕...欣慰。”那半戲虐半威脅的嗓音越發(fā)地近了。
沈清川大驚,失色,自己如圍獵場上帝千傲有意豢養(yǎng)之困獸,即將被捕殺。
洛長安抱著斬龍劍,緩緩地循著方才的聲音望過去。
便見帝君真身衣袂翩躚,自懸崖深淵彼端,踩著龍靴緩緩步在碧玉階上,一步一步朝著這邊行來,帶著不可一世橫掃千軍的氣魄,原本黑暗陰邪的地陵因他浩然正氣而變得掃去了陰霾,君臨。
洛長安竟有感動眼眶發(fā)澀之感,甚至覺得琉璃棺里的女尸都不那么可怕了。
帝千傲的眸子緊鎖著她,而她念起自己與沈賊之事,不敢與之對視。
“洛長安你背信棄義!”沈清川大叫著朝著洛長安馳去。
司良聞聲而動,擋了沈清川之路,“止步。”
帝君所布之人自暗處紛紛涌出,夜鷹、海胤、秋顏、康莊等人皆在,一時間,帝君麾下之人控制了地陵。
沈清川見狀氣得幾乎吐血,“帝千傲,這就是你說的,信任我?你從何時開始盤算我的?”
“從你帶著朕的‘沈小姐’踏入九溪殿的那一刻,朕就盯上你了。”帝千傲輕笑著,“北地的舊部都知道朕秉性,人人與皇后保持距離。你到底新上任,不知朕秉性,特別執(zhí)著于找死。忍你很久了。終于不用腹痛!”
沈清川大驚,這狐貍竟那么早就開始暗地里布局陰他?過去那般笑臉對他,竟全是在做戲,如今想來,竟覺得后背發(fā)寒,帝千傲此人深諳攻心之術,并且藏得太深!
帝千傲在沈清川朝著洛長安馳去時,便手心驅(qū)動著真氣裹了她的腰身,洛長安輕呼一聲,她的身子緩緩地朝著他的方向馳去。
原來方才斬龍劍所發(fā)揮的巨大的內(nèi)力是來自帝君,那助她斬斷鐵索以及將沈清川擊退的內(nèi)力,那自腳踝而上席卷她全身的寒涼的真氣,是帝君的內(nèi)力,他在暗處保護著她,她自進入地陵就在他的視線下,她并非孤身一人。
她的裙裳在崖底微風下?lián)u曳著,他邁過碧玉階,踏上了懸崖此岸,在那琉璃棺上方,在那萬丈深淵的崖顛,他緩緩松了內(nèi)力,使洛長安的身子徐徐落在他的臂彎掌控之中,焦躁微減。
洛長安將手撐在他的胸膛,竟沒有勇氣抬眼與之對視。
他將她腰肢束住,輕聲道:“抱著比昨日又輕減了。長多些肉才好。”
洛長安耳尖有些熱,下意識把腰往后撤,打算和他拉開些距離,“帝君,人前,于禮不合,…不要。”
“只…扶你一扶。地方不合適,晚些再告訴朕不要。”而他微涼的手掌壓在她后腰,使她越發(fā)離他近了。
洛長安不說話。
“今日放你涉險與他同船,主要是誘復顏草下落。此人報復心理極強,朕硬取,恐使其行極端毀草。你來時船上,除了沈某,皆是朕的人。沒告訴你分身真身之事,是恐他看穿你并非與他合作。”帝千傲輕聲解釋著,最近習慣了解釋,“當然,見你以為是朕涉險而擔心,也著實...受用。”
洛長安心中一震,帝君的心思深沉,這次連她都是局中一顆棋,他要達到的目的,不容有失。那么他如此小心翼翼,不容任何疏失,是為了...復顏草,為了她嗎......
洛長安隱隱察覺他雖與她溫聲言語,然而卻如隱著巨大的怒火,甚至于他的身體在發(fā)顫,怒至發(fā)顫,這怒火是對誰的,“您生氣了,帝君……”
“生氣啊。昨夜摟著你,等今天等了一夜。”帝千傲溫溫笑著,“但對你沒有生氣。”
洛長安有些怕他,從未覺他如今日這般危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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