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帝千傲骨節分明的手指自洛長安鎖骨滑下,落在她的心房之上,輕輕按下,“是不是你這里裝得下所有的人,卻獨獨裝不下朕,一旦心滿,第一個溢出而摒棄的就是朕啊。朕想問問,朕真的進去過嗎。” “不是的,帝君。”洛長安緩緩地抬起眸子,仰視著她崇敬、深愛、敬畏的男人,艱澀道:“我怎么舍得摒棄您呢。” “常聽人說心寒,不知個中滋味。”帝千傲將手攏入她的發絲,扣住她的后腦,將她拉近,疲憊道:“今天終于體會到何為心寒了。朕一直以來牽著你走,朕也累了。往后,不牽了。” 洛長安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她輕聲道:“我...總要自己學會走路。又是一年,我二十五歲了。我...不能一直躲在您的背后。” 帝千傲低下頭來,印上她的唇瓣,以舌尖將一顆丸藥頂入她的口內,以吻封緘使她將那丸藥吞下腹去,而后冷冷離了她,與她保持著距離。 洛長安呼吸緊促著,撫上咽部,不知他喂她吃下的是何藥物。 “婚期就在下月底,到那日,你是要扶搖直上登上鳳凰臺,還是要下獄步上斷頭臺。好自為之吧。”帝千傲冷冷地拂袖,步出了屋內。 洛長安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她靠在墻壁上才能穩住身形,她緩緩的坐在地上,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自由了,心里也空了,可以心無旁騖地去見白澤了,起碼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想想如何營救家弟了,也可以免于一邊與帝君籌備婚禮,一邊私會慕容玨這種錯亂不堪的處境了,這就是她要的吧。 可這心里的滋味,著實苦澀難言。 梅姑姑進來將洛長安扶了起來,“娘娘,全天下女子都巴不得與他好,百般法子哄著他求著他,只你一個人想盡了辦法推開他。他是什么人,一次二次他覺新鮮,三番五次那叫無視龍威,何必耗盡他的耐心?若是教他生了和你斷了的心思,你可再無將來。他愛你時,你是皇后。他不愛你時,你是誰。速速追了過去,向他解釋清楚。” “梅姑姑...梅姑姑...”洛長安失魂落魄地坐了下來,“明日里原計劃去皇廟參見皇后受洗,不去了。過五日皇家畫師來為我和他畫婚像,也不用了。下月頭里品婚宴菜品,我也不過去了。” “娘娘,”梅姑姑被洛長安氣到抹眼淚,“您用多少年走到了今天!只差一步!您何至于!外面什么天大的誘惑,至于您舍棄帝君,連小命都不要了?那桃花釀它豈有國釀香!文人他不過生的一張哄騙女人的嘴臉,怎敵帝君一顆真心。您醒悟吧娘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