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賢妃才是給身近之人帶來厄運的克星!” “她舅舅早逝,就是她克死的!還有她表嫂家的小女兒,兩歲就死了,都是她克死的!” “賢妃罪大惡極!” “哼,虧她位列四妃,結(jié)果就這水平?別惡心我的肺了!” “賢妃才是掃把星!是賢妃毀了今日的放生之禮!賢妃應(yīng)該被處以極刑,不然難以平神憤!賢妃之舉,人神共憤!” “我...不是掃把星!我不是!我不是克星!我舅舅是上戰(zhàn)場保衛(wèi)國家戰(zhàn)死的。我表嫂家的小女兒是得了重病不治而亡的。不,不是我克死他們的啊!” 賢妃一時之間情緒崩潰,原來被千夫所指是這般痛苦,原來傷害別人時痛快,而被傷害時是這么的誅心。 “帝君,太后,我是領(lǐng)了鼠藥殺地窖的老鼠,可是我發(fā)誓我沒有對這些用于放生的家禽進行投毒呀!我沒有動機呀!我不可能會破壞太后娘娘的放生之禮的!” “剛才你不是對我說了一大堆洛貴人的壞話,被我斥責(zé)了一通嗎?”公孫雅冷冷地道:“你的動機就是你嫉妒洛貴人得太后娘娘的喜愛,得帝君的敬重啊。你的動機就是要除掉洛貴人啊!你用心歹毒,教人不齒!” 賢妃猛然一怔,猛地瞪向公孫雅,心想莫非是...公孫雅在幕后操控此事,莫非是公孫雅借我之手要除去洛貴人,即便除掉洛貴人不成,也可將四妃之首的我拔除,這對于即將成為貴妃的公孫雅決計不是壞事。 呵,這個心機深重的女人,還沒過門,就已經(jīng)初露頭角了!而我苦于沒有實證,若是公然叫囂,恐怕又多了誣陷未來皇后之罪名。 洛長安暗暗地打量著賢妃,以及公孫雅,心想賢妃眼底的震驚決計不是沒有緣由的。 而照自己對賢妃三年來的了解,賢妃其人沒有太大的野心,四妃之首已經(jīng)是她的頂峰,她屬于那種安穩(wěn)過日子的女人,頂多小打小鬧背地里過過嘴癮,實際動真格的,賢妃倒沒那個膽子。 那天帝君在西三省出事,最先提出要出宮回娘家避難的就是賢妃。 這么個膽小怕事的,今天這個壯舉讓洛長安覺得不同尋常,除非賢妃在不知不覺之中被人做了槍。 “貴人,洛貴人,求求你相信我,我沒有投毒,真的!”賢妃膝跪著來到洛長安的腳邊,死死地拉著洛長安的衣裙,“我承認我在背后說了你的壞話,我承認我剛才帶頭煽風(fēng)點火,但是我真的沒有投毒致使這些用于放生的家禽,求求你幫我說句話吧。洛貴人!” “賢妃,我此生最恨別人辱我父母。而你,犯著我底線了。”洛長安緩緩低下頭。 “貴人,洛貴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洛長安嗤笑道:“你知道嗎,剛才我跪在那里的時候,也希望有誰幫我說半句話。所以啊,人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我不惹事,但我絕不怕事,我也不會善心泛濫同情害我的人。你的境遇,我愛莫能助!” 賢妃整個人如大限已到,身體緩緩癱軟下來,原來被冤枉的滋味是這么的難受,我好后悔啊,我為什么要當(dāng)出頭鳥,為什么! “哼!人贓并獲,竟然還有臉面祈求原諒!長安這孩子險些教你們給冤枉致死!哀家也險些教你們給蒙了心!”太后怒不可遏,“哀家自不能容你!只是哀家方才險些冤枉了長安,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哀家必教帝君補償于你,貴人之位份到底是委屈了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