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盼煙半笑不笑的凝著慕容玨,“我既然這樣說了,就必然是真的,我什么身份,犯不著說這謊話。既然你的玉佩丟了,那就必然是洛長安偷了。我去找她要回來去!她那日遮遮掩掩,保不齊這東西就是她拾走了。” 說著,就往門外去。 慕容玨一把將宋盼煙的手腕扼住,將她拽回屋子里,“你不要找事。那里是帝君的院子,你當你家后花園呢。我才好不容易活著從御書房下來,你就又要去宮里鬧事。你怕不是嫌我命長,盼我早些教今上摘了腦袋。” “你這話就不對了吧,既然洛長安拾了東西,我是去取回來的,你如何說我去找事呢?我去了笑盈盈的問她,怎么就找事了呢。”宋盼煙猛地掙開了慕容玨的手,憤憤道:“還是說,那玉佩不是她拾的,而是你送給她作信物的!” 想起來那日洛長安含羞帶怯的捂著心口,說那飾物是她私人很重要的物什,那副羞赧的賤樣,宋盼煙就氣怒到無以復加。 慕容玨厲聲道:“宋盼煙,要么你就安安靜靜的做右侍郎夫人,要么,咱們就離了彼此。我即刻便可以擬了休書,你就再不用這般懷疑我。” 宋盼煙心底猛地一頓,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休...休書?你...你動了休我的念頭。慕容玨,不要忘了你是如何走上今日之地位的。” 慕容玨半瞇著眸子,猛地扼住了宋盼煙的頸項,宋盼煙險些背過氣去,只聽得慕容玨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片刻都沒有忘記我是如何走到今天的,為了你,我親手結果了白家一百三十一條性命,我每夜被惡鬼纏身,我做夢都是白夏渾身是血找我索命。讓我告訴你,我是如何走到今天的,我背叛了我的未婚妻,我殺了四歲的妻弟,我踩我準岳父的白骨到這一天的。如今咱們是一條船的螞蚱,不要逼急了我。” 宋盼煙從慕容玨的眸子里看到了從未見過的狂躁,這與他素日里的儒雅的書卷氣截然不同,她的頸項在他手中快要折斷,她胡亂的推搡著,就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慕容玨松開了手。 他頎長瘦削的身體轟然坐在椅上,合上雙眼,時而出現白夏的影子,時而是洛長安那雙充滿情愫的眸子,慢慢的這二人似乎融匯成一個人,他的心不住的收緊。 宋盼煙頸項的束縛松了,她大口的喘著氣,為慕容玨方才的爆發而感到震撼,她趴在慕容玨的大腿上,柔聲道:“相公,是我不對,是我不夠體貼你,你前二日被帝君滯留宮中已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回到家我本該給你關懷和體貼,可是我卻背道而馳,在質問你,懷疑你。原諒我的不體貼和任性。不要休了我,我...我不能沒有你啊相公。白家不過螻蟻,咱們結果他們于他們是莫大的恩賜,你實在不必介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