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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對大真符陣師管刺琥的死亡深表遺憾,可比試尚未落幕,還得繼續。
接下來第二場,不知大燕與北莽,你們哪國的符師上場???”
梁皇心情大好,大真的符陣師死了。
那可是管刺琥,解決了一個巨大的隱患。
不然的話,以管刺琥之能,對大真軍隊的作戰能力將會有巨大的提升。
聽到梁皇的話,三國使臣臉色難看。
大燕和北莽更是沉默。
兩國使臣同時看向自己身邊的符陣師。
還能讓符陣師上場嗎?
那純屬找死,管刺琥都死在了里面,僅僅兩個時辰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愿讓符陣師上場了,畢竟帶來的可是自己皇朝的最強符陣師。
符陣師的地位很高,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皇子都不敢繼續讓其上場。
如果符陣師不同意,皇子也沒有權力驅使,這可是皇上都要敬重的存在。
沒辦法,軍隊要指望符陣師。
“大燕,北莽,第二場符陣比試,你們何人上場?”
秦可清目光掃過大燕與北莽使團。
北莽與大燕使團的人雙手緊握,氣得不行。
囂張,太囂張了!
“本郡主之陣可戰三場,你們隨意來便是。
如果一人沒有把握,不敢上場倒也無妨,可兩國符陣師同時上場,本郡主并不介意。
我大梁強盛,作為四國里面最強盛的皇朝,自有大國風范?!?
“安平郡主,你不要太過分!”
北莽使臣臉色極其難看,對方的言辭是越來越囂張了。
明知道他們不會派人上場,故意說允許兩國符陣師一起上。
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他們!
“使臣此話何意?
今日之比試,皆是由你們三國率先提出,我大梁只是應戰而已。
如今,符道比試三場不過才比試一場,尚有兩場。
你們遲遲未動,難道本郡主不該詢問你們不成?
本郡主揚我大國風范,特許你們兩國符陣師齊上,許你們占盡便宜二打一,你們卻反倒說本郡主過分?”
“你……”
大燕與北莽兩國使臣面對秦可清滴水不漏的說辭,毫無反駁點的言辭,感到十分的窩火。
“梁皇陛下,符陣之道,是我等膚淺了,不知大梁藏龍臥虎。
今見識到了大梁符陣之道,我等深感不是對手,我們的符陣師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因此我們認輸,就不用比了……”
大燕與北莽的使臣糾結了半天,在暗中得到了符陣師的同意之后,才開口向梁皇認輸。
嘩!
廣場周邊的民眾,頓時沸騰了,一片嘩聲。
頓時,議論紛紛,十分的喧囂。
人們議論的內容,無非就是大燕和北莽的符陣師如此慫,竟然連上場都不敢,被嚇得腿軟,實在不堪之類的話語。
大燕和北莽的使臣以及符陣師,聽得那是渾身發抖,差點氣炸。
實在太恥辱了,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幾耳光。
大梁皇城的這些賤民太可惡!
明明知道安平郡主的符陣有多么可怕,便可以料到,他們兩國的符陣師不會再上場比試,那無異于送死。
然而,即便大梁的民眾心知肚明,早已有預料,卻還是故意一片嘩然,用此等方式來狠狠打擊與羞辱他們,可惡至極!
“既然你們大燕與北莽認輸了,那符道比試便到此為止吧?!?
梁皇心有不甘,但沒有辦法,總不能強行讓他們的符師上場吧。
大燕和北莽已經做出了決定,說什么也不可能改變。
畢竟,符陣師意味著什么,誰都知道,不可能讓自家的符陣師白白上來送命。
“符陣比試結束,便進行第二論武道對決吧。
你們三國,可還有什么詳細規則要說的?”
“當然有!”
大真使臣心知,梁皇這是在提醒自己。
梁皇應該也猜到了,那元初身上可能有武道秘寶。
大真使臣說道:“既然是武道比試,旨在我們三國與大梁印證武道。
因此,不管是我們派出來的人,還是你們大梁派出來的人,都必須只能憑借自身的實力對決,不可借用外力,不可使用任何,秘寶與仙道法器之類的東西。
為保證對決公平,只能由年輕一代上場對決。
我們三國,各派出一人上場,進行三場比試,你們大梁亦是如此。
梁皇陛下,您對此規則沒有意見吧。”
“此規則甚是公平,朕自是沒有意見?!?
梁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規則沒有問題,但卻不全,尚有細節需要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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