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縉云仙宗演武道場聚滿了人。
整個宗門,但凡在沒有外出的,不管是宗門弟子還是管理層,絕大部分都在此。
只有少部分人不在,其中就有華飛羽。
沒有來此地的,都是華飛羽的心腹。
演武道場很熱鬧,人聲鼎沸。
眾弟子議論紛紛。
誰能想到,兩個散修出身的人,自從加入宗門,一路騰飛。
先是展現驚艷仙資,在選拔中脫穎而出,成為太上供奉親傳弟子,平步青云。
接著參加遺忘之地歷練,竟然為宗門奪得了第一!
雖然這次與其他道統競逐,各方參與者的境界層次不高。
但向來在與那些道統競逐中墊底的殘酷現實,一直都是宗門高層心里的結,關乎宗門顏面。
這一次,宗門從以往的墊底直接來了個大反轉,不僅奪得第一,第二也拿了下來。
也難怪掌教會這等興師動眾,搞這么大的排場,還親自為那元初和蘇清淺進行嘉獎。
對于宗門弟子而言,尤其是這個境界的弟子,那是何等的榮耀?
就算是宗門弟子第一人,如今代理宗門事務的華師兄,以往都未曾得到過這等殊榮!
眾弟子議論之余,目光在演武道場搜尋著,久久未見華飛羽的身影。
眼看正午越來越近,長老們都陸續到場了,掌教應該馬上也要來了。
華師兄還是沒到,甚至就連華師兄身邊的那群真傳師兄大都不在。
眾弟子眼里有了一抹異色。
華師兄這是何意,是不打算到場了嗎?
昨日,掌教可是說過讓所有人都來的。
華師兄這是在對掌教抗議?
“看來華師兄生氣了……”
“噓,不要亂嚼舌根,小心禍從口出。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心里想就是了,不要說出來!”
那說華飛羽生氣的弟子急忙閉上了嘴巴,這才意識到自己口快了。
如果傳到華師兄的耳中,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明眼人都知道華師兄生氣了!”
他們不再直接談論,而是選擇了神念交談的方式。
“華師兄帶著身邊的心腹一起拒絕參與元初和蘇清淺的嘉獎儀式,就是在對掌教表達不滿與抗議。”
“其實倒也能理解,畢竟華師兄才是掌教的親傳。
以往,掌教將所有希望都放在華師兄的身上,對他的栽培可謂竭盡所能,耗費了大量的心血與精力,甚至將他視若己出。
可是現在,掌教的眼里不止有華師兄了,才進入宗門一年多的元初與蘇清淺,卻在掌教這里得到了華師兄以往都未曾得到的殊榮。
華師兄那么強勢的人,心里能舒服才怪。”
“唉,你們說掌教到底怎么想的?
掌教必然比我們更了解華師兄的性子。
這般做,難道就不怕給元初和蘇清淺帶去麻煩嗎?”
“是啊,就算有太上供奉做靠山,可在這宗門內若是被華師兄針對,還是會寸步難行啊。
太上供奉總不能事事都站出來給元初和蘇清淺撐腰吧?”
“你們說的什么話,難道掌教就只能對華師兄好,眼里只能有華師兄,不能有其他人不成?
掌教是華師兄的師尊,又不是夫君!”
“這話說的!”
一雙雙目光都看了過去,嘴角抽搐。
“本來就是,掌教作為道統之主,任何天資驚艷的,他都會關注,一點問題都沒有。
元初和蘇清淺,人家為宗門奪得了榮耀,在四大道統弟子競爭中讓我宗揚眉吐氣,掌教對他們進行嘉獎,我認為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問題就是,華師兄以前得嘉獎時,可沒有如今這排場,當時也不是掌教親自嘉獎的。
你跟我們說這些有何用,你得去找華師兄,跟他說去,看看能不能把他說服。”
“不跟你們扯了,掌教來了!”
……
演武道場的高臺中間多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威嚴之氣的身影。
正是縉云掌教。
沒有人看到他是怎么的,就這么憑空出現在了臺上。
縉云掌教仙風道骨,神情溫和,但卻讓人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那上位者的氣勢與威嚴,令他出現的瞬間,整個演武道場靜謐了下來,再也沒有半點聲音。
“元初,蘇清淺,你們上臺來吧。”
縉云掌教的目光落在人群后方的君無邪和墨清漓身上。
眾人尋聲望去,才發現元初和蘇清淺竟然站在角落里,身邊還有太上供奉!
“昨日,本尊已經昭告全宗,今日為元初和蘇清淺進行嘉獎,以此鼓勵我宗弟子,但凡能為宗門贏得榮譽者,宗門必不會虧待。
以后,你們之中若有人能取得如元初與蘇清淺這般功績,讓我縉云仙宗在其他三大道統面揚眉吐氣,本尊亦會親自嘉獎!
大家都知道,我們渝州四大頂級道統之間雖然沒有什么沖突,保持著和諧關系。
但弟子之間的競爭從未間斷過。
很長一段歲月以來,我們縉云仙宗在與三大道統進行的弟子競爭中,一直處于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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