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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元初和蘇清淺的名字亮起的瞬間,那璀璨的光芒,照亮的不止是那片空間,還有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
數(shù)月的擔(dān)憂,數(shù)月的焦急與煎熬,對于他們而言,甚至可以說是黑暗的。
多么杰出的兩個弟子啊。
雙絕代,并且還有一個在如此境界便擁有十六品仙資的絕代!
從古至今,這等奇才,也只有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才有幸能遇到!
如果這樣驚才絕艷之才殞落,簡直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難以接受!
那暗淡的名字突然亮起的光芒,照進了他們的心間,驅(qū)散了他們心中的陰霾!
只覺得,整個世界突然就敞亮了,眼神特別的璀璨,從之前的焦慮與黯然,變得炯炯有神。
整個場面都安靜了,突然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與縉云仙宗這邊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玄元仙宗那邊。
玄元仙宗的人表情僵硬,臉上的笑容凝固。
不管是長老還是那個叫做玄弼的內(nèi)門天驕之王,此時臉上那僵硬的肌肉都難以自控地抖動著,甚至開始扭曲了起來。
怎會如此?
那元初和蘇清淺,明明都幾個月不能被法陣感知到了!
他們消失了那么長時間,怎可能還活著!
虛空中,閃閃發(fā)光的兩個名字璀璨如星辰。
可是那光芒卻刺痛了玄元仙宗的長老們,刺痛了他們的管理層,更刺痛了玄弼。
而刺痛他們不僅僅只有名字,還有名字后面隨之顯化的積分!
看著那十萬、二十幾萬的積分,玄元仙宗的人身體都在發(fā)抖。
當(dāng)然,那絕對不是興奮與激動,而是憤怒與不甘,以至于他們內(nèi)心的情緒波動過于劇烈,身體因此而難以自控。
“回來了……”
落仙道土和雷極仙殿的長老們相互對視。
彼此都看到對方復(fù)雜的眼神。
這一刻,他們心里有點酸澀,亦不由自主松了口氣。
酸澀是因如此優(yōu)秀的兩個絕代并非他們的弟子,而是屬于縉云仙宗。
他們心里無比羨慕,也有點嫉妒。
輕松是因為如此驚才絕艷之才,終歸是沒有殞落在遺忘之地。
這個時代需要這樣的武道奇才啊!
這一年的時間,落仙道土和雷極仙殿的長老們心態(tài)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
每次提及黑暗,猶如在他們的心里敲響一次警鐘。
最終,他們的內(nèi)心,終究是偏向了大局。
“不可能!假的,肯定是假的,我不信!”
玄弼受到了刺激,大聲嘶吼起來,表情扭曲而瘋狂,“我才是最優(yōu)秀的那個!我才是此次積分第一人,我滿載榮耀而歸,所有的璀璨都應(yīng)該屬于我!
法陣壞了,是的,一定是法陣出了問題!
他們早就死在了遺忘之地,怎么可能突然活過來!
我才是第一人,他們什么都不是,沒有人能搶走我的榮耀!!”
玄弼狀若癲狂,表情極其扭曲。
只有他自己和配合他的那些弟子才知道,這一年的時間,在遺忘之地付出了多少,經(jīng)歷了多少次九死一生,多少次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才累積到五萬多的積分!
憑什么,那元初和蘇清淺可以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獲取到十萬乃至數(shù)十萬積分!
他們銷聲匿跡幾個月!
那幾個月的時間,元初和蘇清淺根本沒有去獵殺地下異空間世界的生靈。
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就要將他第一的榮耀給奪走,甚至就連第二名都沒他什么事了。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整個場地,只有玄弼瘋狂的聲音在回蕩。
眾人皆看向玄弼,看著他這等癲狂的樣子,其同門表現(xiàn)出來是不甘與憤怒。
明明榮譽屬于自己這邊,現(xiàn)在卻突然易主了!
然而,其他道統(tǒng)的人則忍不住皺眉,甚至露出鄙夷之色。
之前還說縉云仙宗的人輸不起。
轉(zhuǎn)頭打自己的臉,到底是誰輸不起?
這就受不了刺激了,跟癲狂了似的。
竟然能說出法陣壞了這等降智的可笑言論!
說到底,這個玄弼就是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唄。
眾人都明白,元初和蘇清淺沒死,趕在結(jié)束之前出現(xiàn)了,如同一把鋒銳的尖刀插入了玄弼與玄元仙宗所有人的心里。
整個玄元仙宗的人都破防了,破了大防!
“唔,玄弼道友,咱激動歸激動,但你可要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啊。”
“對對對,倒立吃屎什么的,雖然辣眼睛,甚至還有點惡心,但我們還是挺好奇的,很想看看玄弼道友吃屎的時候是什么表情。”
“還能有什么表情?肯定很享受唄。
不然玄弼道友怎么會用倒立吃屎來打賭?
別人肯定是有這個特殊癖好。”
“此言甚是有理,說不準(zhǔn)玄弼道友早就吃過很多次了,今天當(dāng)著眾人的面表現(xiàn)倒立吃屎,小菜一碟啦。
我們是看個稀奇,玄弼道友可是享受美食啊。”
……
縉云仙宗的內(nèi)門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刺激得玄弼渾身劇烈顫抖,滿頭黑發(fā)亂舞,雙手緊握,牙齒緊咬,面部鼓出一道棱,雙目赤紅,眼球布滿血絲,猙獰得跟個鬼似的。
“瞧瞧,瞧瞧玄弼道友想到即將倒立吃屎這激動興奮的模樣,我們果真沒猜錯,他就是有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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