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明明只有永生之境,但是他的符道造詣簡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能長出那等仙珍,可以想到地脈之氣是何等的濃郁,必然會有場域。 想要在地下穿行可不容易,而且還沒有被太荒生靈察覺,反倒神不知鬼不覺地破了太荒王族生靈的結(jié)界! 盡管是對立關(guān)系,盡管是他們要獵殺的目標。 但是維娜不得不承認,這個元初是她此生見過的最逆天的男人。 可惜啊。 這樣的人卻不能為鬼巫族所用。 不然的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然而,以其行事作風來看,那元初根本不可能妥協(xié),更不要說轉(zhuǎn)而投靠鬼巫族了。 注定了會生死對立,只能殺之! “本叔,以你符師的角度來看,你說那元初此時是否已遁走,逃離了太荒生靈的包圍圈?” 元初消失了,重新遁入了大地深處。 此時的他在什么位置? 隱藏在大地深處,亦或是已經(jīng)遁走? “應(yīng)該還在那片區(qū)域。 雖然使用了符道遁術(shù),可他畢竟是暴露了。 太荒生靈已經(jīng)知道他會從地下離開,神念必然早已覆蓋了那片區(qū)域。 只要他一動,以太荒生靈的實力,多半會有所察覺。 你看太荒生靈,此時都沒有動。 說明元初在大地深處隱藏了起來,而太荒生靈們正在用神念感知他藏身的位置。” “如果是本叔你,以你的符道早已,能否做到如此程度?” 維娜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叔叔本·納伊德。 “維娜,我們不得不承認,元初的符道造詣了得。 我做不到如此程度。” “這么說來,元初的符道境界比叔叔還要高深? 這未免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他才多大年紀,武道必然是他的主修之路。 就算他對符道與對武道一般重視,符道境界也不可能超武道之境才對。 符道更需要天賦,對悟性要求極高,不是么?” “是,沒錯。 我也想不明白,這個元初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我的符道已達天師四境,對應(yīng)武道造化之境。 即便如此,我也無法做到如此程度。 他的這些手段其實并不難,只是穿行在地脈之間,我也可以。 但是要在這么多太荒王族生靈的眼皮子低下還能不被其察覺,我斷然做不到! 即便如此,我也不相信他的符道境界超過了我! 或許,他修行的符道與我不同。 我聽聞世間符道其實并非無缺之道。 在某個久遠的歲月,有遠勝當世符道的符道之法。 只是后來那種符道修行之法消失了,斷絕了傳承,留下的只是殘缺的符道。 后世之人,將這些殘缺符道加以演化,用了很長的歲月,一代一代符道天賦驚艷者耗費心血,演化出了我們?nèi)缃裥扌械姆乐g(shù)。” “叔叔的意思是,那元初曾得到過符道大機緣,身懷在久遠歲月前便斷絕傳承的符道之法? 因此,他的符道境界并不會比叔叔高,但是卻能以符道做到叔叔都做不到的事?” “沒錯,我正是有此猜測,否則此種現(xiàn)象難以解釋!” 轟隆! 數(shù)百里之外傳來的驚天巨響打斷了維娜與其叔叔的交談。 他們驟然望去,看到太荒生靈正在狂暴的攻擊地面。 那片區(qū)域的山地,在它們的暴戾的轟擊下布滿了裂痕。 他們在隔著數(shù)百里之遠的這座山峰上都能感覺到明顯的震感。 “元初是被太荒生靈發(fā)現(xiàn)了嗎?” 鬼巫族有執(zhí)事這般說道,臉上帶著幸災(zāi)樂禍之色,“或許不用我們出手了,那可惡的小子今日就會死在太荒生靈的手里!” “沒錯,看這樣子,太荒生靈已經(jīng)大致鎖定了其位置,正在逼逼他出來。 此人太過膨脹,竟然敢在一群混沌境巔峰的太荒王族生靈嘴里搶食,他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鬼巫族不少執(zhí)事臉上都有了快慰之色。 他們恨不得將那元初抽筋剝皮! 只是未知之域這樣的太荒環(huán)境下,要對付元初并不容易,甚至很有可能被其利用太荒環(huán)境而反殺,陷入危險境地。 如今,有太荒生靈出手,那元初若是死在太荒王族生靈的手里,倒也算是了卻了一樁麻煩,省得自己再耗費心思與力氣去出手。 “仇恨已經(jīng)蒙蔽了你們的心智。” 維娜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幾個說話的執(zhí)事一眼。 言語之間,有著幾分明顯的不滿。 顯然,她對這些執(zhí)事有些失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