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王妃支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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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么涼?”
烏苔垂下眼,收回了心神,開始回憶自己剛才醞釀好的話。
她小聲開口:“殿下,也沒什么,只是入秋了,看著外面西風起來,妾總覺心里悲涼罷了。”
懋王:“悲涼?”
烏苔:“嗯……”
說著,她便要掙脫懋王的手,垂首道:“妾身平白無故傷風悲月,倒是讓殿下見笑了。”
懋王卻是不信的,目光掃過旁邊案上,之后道:“今天來了客人?”
烏苔聽聞,嘴唇輕顫,之后咬住:“殿下,和客人也沒什么干系,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
說著,聲音更咽,便不再說了。
懋王:“說。”
簡單的一個字,不經意間,已經威儀攝人,烏苔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著懋王。
她是哪里露餡了嗎?
懋王見烏苔惶恐含淚的樣子,神情也是一頓,默了片刻,終于略帶著一絲僵硬地道:“到底怎么了。”
聲音很平緩,看樣子是解釋。
烏苔本來還想扭捏一把,現在哪里還敢,當下忙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
“殿下,適才妾身母親過來了。”
“嗯?”
“本來母親過來,妾身自然是喜歡,昨日妾身祖母和母親都過來了,這是擔憂殿下安危,可,可誰知道——”
說完,烏苔還是應景地落了兩滴淚。
然而落了淚后,懋王并沒有繼續追問,她也就知趣地自己說起來:“妾身母親帶了一位小娘子,說是叫蕊娘子,這蕊娘子看著外貌自然是極好的,說讓那小娘子做我的姐妹,還說要讓那小娘子幫著一起過來侍奉殿下。”
懋王神情微沉:“什么意思?”
烏苔抬眼,含著淚看著懋王:“妾身哪里知道,那蕊娘子容貌雖比不得妾身,但也還算周正,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說是要一起進府里伺候殿下呢!”
這話,她說得夠明白了吧?
然而,懋王臉上神情,卻是根本看不出端倪。
烏苔心里難免打鼓,這是什么意思?
正忐忑著,就聽懋王突然問道:“那你怎么說的?”
烏苔低首,擦拭著淚水:“母親這兩年身子不好,母親及既然提了,妾身不好說什么,只是,只是妾身終究難受,母親還說了,那蕊娘子是殿下以前見過的——”
烏苔想著,她就得先把這水攪渾了,到時候葉青蕊找上懋王,就一定會被誤會的,當下可勁兒地繼續掰扯:“那蕊娘子還說,殿下對她一見傾心,還應了讓她進門——”
“一派胡言。”
一聲冷斥突然打斷烏苔的話,那聲音冷厲威嚴,只聽得烏苔一愣。
懋王神色冷肅:“此女子滿嘴胡言亂語,你也能信?”
烏苔小心翼翼地瞥了懋王一眼,之后打了一個哭嗝,委屈地小聲說:“這妾身哪里知道啊,反正那位蕊娘子這么說的,她還說她和你之前就認識,還說了一些話……還說你惱著妾身……只怕是這兩日她就會找上你說話,定是要說妾身許多不是了。”
懋王:“她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岳母竟如此縱容?”
他這問題,太過銳利直接。
烏苔知道,自己如果答不好,哪天被戳穿了,一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她試探著道:“母親昨日便把蕊娘子娘子帶過來了,聽著也是家里遠親,母親倒是對她疼愛得很,只是具體身份,倒是沒提。”
她又補充道:“妾身看她穿的?衣,應是尋常門戶人家,但是母親對她頗為縱容,且那蕊娘子說——”
說著,她偷眼看了下懋王。
懋王:“說什么?”
提起這個,烏苔委屈巴巴地說:“蕊娘子還得意地對妾身說,她已經對殿下說了一番話,到時候殿下一定饒不了妾身!”
懋王:“說什么?”
烏苔清澈含淚的眸子睨了一眼懋王,委屈地控訴道:“殿下和別人家小娘子說的話,妾身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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