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淺淺最終還是沒有拒絕,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別無選擇。即使她想向方家妥協(xié),宋瑾澤不答應(yīng),她也辦不到。 而且,她又也無法保證,宋瑾澤不報復(fù)她的家人。一個方家就足以讓他們陷入絕境,面對宋瑾澤更是沒有絲毫反抗之力。所以只能向他妥協(xié)。 當(dāng)她點頭的那一刻,宋瑾澤很是欣喜。 兩人許久未曾親密,他早就心癢難耐。當(dāng)兩人再度躺在同一張床上,當(dāng)他試探著對她伸出手去觸碰她時,她沒有反對。 宋瑾澤心中松了口氣,云開月明,這次的風(fēng)波,總算是過了。 享受了一個美滿的夜晚,宋瑾澤第二天心情很好地去公司處理公務(wù),晚上又回別墅和淺淺相聚。 她應(yīng)他的要求,再次搬回了別墅,他以為一切都恢復(fù)了正軌。 然而,時間久了,宋瑾澤明顯感覺到,這一次的風(fēng)波后,兩人之間有什么東西改變了。 原本的她,他能感覺到她對他的逐日親近,感覺到她在他身邊,有時候也是快樂的。可現(xiàn)在,她明明還在他身邊,卻覺得很遙遠。 她雖然按部就班地做著和從前一樣的事情,寫文,上學(xué),卻似乎對生活失去了期待,不會再主動跟他交流,也不會對他笑。 他試圖帶她去做她喜歡的事情,帶她去聽喜歡的小提琴大家演奏會,去聽喜歡的歌手唱歌,她都不再像以前一樣有閃閃發(fā)光的表情。 他這才意識到,其實上次的風(fēng)波帶來的負面陰云從來都沒有消散。 她表面上順從他,卻把自己的心門緊緊封閉起來,讓他再也沒有走進去的可能性。 能夠想到的,他都做了,卻毫無效果。 看著她,他常常有種無力感。 有人說,愛一個人就是放手,成全,可他做不到,他一輩子沒辦法眼看著她離開他,跟別人在一起。 三個月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年關(guān)的時候。 今年宋瑾澤成了新女婿,自然是要和淺淺一起回家拜年的,同時還要去祭祖。 江淺淺對江家沒什么感情,祭祖也是祭外婆這邊。 大年初一上墳他們是趕不上的,所以只能盡量把時間安排在年前。 臘月二十五這天,他們在a城吃了早飯便開車去舅舅和媽媽的老家上墳。舅舅一家還有媽媽,得知他們要回來上墳,都已經(jīng)提前回鎮(zhèn)上做準(zhǔn)備了。因此只剩下宋瑾澤與江淺淺同行。 從省城通往縣城的高速公路有些擁擠,轉(zhuǎn)到縣城通往鎮(zhèn)上的路時,就好上了許多。 此時還沒到過年的時候,許多大貨車依然忙碌地向鄉(xiāng)鎮(zhèn)運輸著貨物。因為交警們很少在這條路上查,大貨車超載是普遍現(xiàn)象。 江淺淺看著前方載得滿滿一車水泥的大貨車,很是緊張。從這個角度看高大的貨車,有些驚悚,總覺得車上的東西隨時會砸下來淹沒他們一樣。 宋瑾澤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哪怕不做什么,只是靜靜看著她,他也覺得心中充滿安寧與甜蜜。 感覺到她手心因為緊張微微出汗,他柔聲安撫道“淺淺別怕,我們開到前面去。” 司機也是經(jīng)驗老道的,聞言馬上按喇叭超車。 終于把大貨車甩在身后,江淺淺松了口氣。 只是,這一路的貨車實在是很多,沒多久又在前面遇到一輛滿載著鋼筋的大貨車。 一般來說,貨車速度慢,安全起見都會禮讓小轎車超車,誰知道今天遇到的第二輛車,偏就跟他們較上勁了,任由司機在后面狂按喇叭,它都不肯讓道。 突然,那前面的大卡車在彎道撞上了護欄,直接側(cè)翻,許多鋼筋條散落下來,江淺淺眼睜睜看著一根鋼筋直直地朝自己的方向飛來。 恐懼籠罩著全身,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yīng)。 她只覺得有一片陰影突然襲來,耳邊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感覺臉上被噴灑上了溫?zé)岬囊后w。 接下來,車子傳來劇震,側(cè)翻在地,她瞬間被安全氣囊包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