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酒歪著腦袋想了想,眼神很是苦惱,“其實,我認真回憶了一下,很多人肚皮可能很厚很厚,我根本分辨不出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不管是綜藝還是拍攝電影,幾次下來我都學到了很多也很開心。” 說話間,阿酒掰著手指頭數,“像大師兄,師姐,三師兄,祈西哥,桐桐,小熠,月月,粥粥,昕昕,還有沈魚,高老師,齊老師我都覺得很不錯。” 阿酒說完,微微抿唇,“江峻和章嬌處在一般般的范圍啦,誰讓他們從前對我不好。” 席言晚側耳聽著阿酒說人名,半晌,她突然意識到阿酒最先說的那些人,在她的印象里都不是喜歡搬弄是非,背后捅刀的人。 “施蓉和秦嫣呢?” “施蓉的話,說不上來,可能像祈西哥平時說的沒有眼緣?我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啦。”阿酒沒有不耐煩,席言晚問,她就回答,“秦嫣的話,剛剛忘記了,她也不錯,雖然有時候總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但我還蠻喜歡她來著,而且她真的好輕哦!背著一點都不累!” 席言晚:…… 小傻瓜,秦嫣是在觀察你,想取而代之你的角色呀。 在阿酒說完,席言晚好笑地揉了揉阿酒的腦袋瓜,她覺得阿酒可能有一種幾乎本能的認人能力,最明顯的就是他們三個師兄姐的人品也很好。 席言晚看著阿酒懵懵懂懂的模樣,一時間不想告訴阿酒另一件事了。 其實,鵲橋公司的公關并不想在阿酒拍攝《黑鷹行動》時在網上鬧大新聞,可是內部人發現白瑤的團隊在鋪稿子,說阿酒不自愛。 內容無外乎就是說阿酒高中時和白瑤搶梁余行,工作后又是大晚上敲魏開宇的門,又是和所謂的師兄,季霖川,沈書澈不清不楚,甚至當年在劇組和桂戈可能也有說不清的內幕。 除了阿酒的稿子外,明天上午,白瑤和梁余行將舉行訂婚典禮的熱搜同樣在預熱,很明顯,對方想把兩個熱搜一同艸上微博,反正退圈的白搖也不在乎名聲了,她估計想著能把阿酒的名聲搞臭就行。 “師姐,你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么?” “對啊,很重要。”席言晚無奈一笑,不輕不重地捏了下阿酒的臉,也不知道是和阿酒說,還是說曾經的桑酒說,“你說你當初喜歡梁余行和魏開宇干嘛,哪個都不是好東西,男人哪有事業香。” 阿酒搖頭,“不對。” 見狀,席言晚心里一緊,試探地問:“哪里不對?” 她家小師妹該不會有喜歡的人了吧?誰家的豬崽子沒圈好跑出來了? 席言晚在想到豬崽子時,幾乎下意識地自問自答,季霖川家的豬崽子。 “……” 她有罪,她不該背后罵人。 阿酒笑瞇瞇地抱住席言晚,緊接著和席言晚的側臉來了個貼貼,甜滋滋地回答,“事業再香也比不上師姐香呀!” “你呀你。”席言晚被夸的很高興,她伸手戳了下阿酒的額頭,打趣道:“你中午在劇組吃了蜂蜜么?嘴巴那么甜?” 被席言晚戳了額頭,阿酒也不在意,繼續笑著撒嬌,“真心話本來就比較甜!” 橘子三個人坐在后排,全程都看著阿酒和席言晚的互動。 貓貓捧著臉傻笑,用著僅能三個人聽到的聲音說:“我突然理解了橘里橘氣,真養眼啊。” 聞言,橘子和三水動作一致地點頭,異口同聲,“養眼啊。” 阿酒看著天然單純,哄人的時候居然一套接著一套,幸好那個什么梁余行和魏開宇不吃阿酒這套,不然說不準她們就沒有機會當阿酒助理了。 貓貓說完,繼續拿著小號在微博上和黑子們奮斗。 但凡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桂戈在圈子里本就很爛的口碑徹底沒了,代言飛了,網劇的角色也沒了,未來的路,寸步難行咯。 整整一個晚上,本欲設計阿酒的白搖和被錘威脅藝人,潛規則小透明的桂戈,皆一夜無眠,唯有阿酒,早睡早醒。 阿酒將滑翔翼的知識點再次復習完后,長長舒了一口氣,語氣帶著獨有的小驕傲,“一個不落全都背下來了,不怕后天被祈西哥考驗啦!” 在《黑鷹行動》來鎮子上的前一晚,季祈西帶著錄音筆離開了,同時也說他要回京市忙個工作,而阿酒的團隊在前兩天接洽了一個綜藝,去當一期飛行嘉賓,直播兩天就好。 有作精值,阿酒自然不會拒絕 因為從明天開始阿酒就暫時沒有戲份了,所以有三天假期,而綜藝錄制時間在明天,地點就在京市的一個郊區。 阿酒的團隊訂了今晚飛機,拍完就啟程飛回京市,第二天去錄兩天的綜藝。 第四天,阿酒決定就近在京市的滑翔傘基地學滑翔翼,等練完再飛回來拍最后的半個月戲份。 “工作和學習兩不落,真棒。”阿酒自從有了自信后,非常喜歡時不時地自夸一下,借此不讓心里的自信度量表有下降的可能。 因為醒來時間太早,所以離拍攝還有兩個小時,阿酒想了想,決定出去繞著鎮子跑幾圈,一旦不鍛煉再次回歸底層菜了呢? 至于微博上的桂戈后續—— 阿酒壓根不記得了,反正當年的事情能澄清就很好。 抱著極好的心情,阿酒神清氣爽地出了房間。 鎮子上的旅館,一共六層,只有步梯,阿酒住在三樓,剛來到樓梯間,就和同樣出門準備下樓的唐冉冉撞了個正著。 “唐冉冉?” 唐冉冉看著阿酒容光煥發的模樣,再想到自己一夜沒睡的憔悴,緊緊抿唇,一股子屈辱涌上心頭,加快腳步就準備下樓。 只是,在兩個人擦肩而過時,唐冉冉突然停住了步子,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嗓音沙啞,“你沒把那天的錄音給林導?” 聞言,阿酒很疑惑,“我給林導做什么?” “你——”唐冉冉扭頭瞪著桑酒,眼里有嫉妒有憤恨,“你當時不是說很介意么?還是說你在施舍你那點惡心的同情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