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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依照寧清顏的脾性，她會把一切都挖得干干凈凈。

    她以這個問題為切入點，也是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是。”早就看清了寧清顏的算計，但趙允還是心甘情愿的入甕。

    心中猜測的答案，如今得到證實，寧清顏的心情頓時復雜起來。“代價是什么？”

    代價？

    趙允深吸了口氣，他知道這個話題一旦開始，就無法再騙過寧清顏。“代價……無法入輪回，神魂將永墜煉獄，受煉獄之火焚燒之苦。”

    寧清顏雙眸狠狠一縮，震驚的看向他。

    煉獄，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稱呼罷了。

    但是，煉獄之火卻是真實存在的！

    難怪，當初她在察覺到趙允身上有神魂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神魂收到了重創。

    所以說，如今的他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神魂被焚燒的痛苦。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重新掌握神魂之力，這足以證明當初的珅亭君是多么的驚艷決絕，天姿縱橫。

    得知當年之事的后續，包裹在寧清顏身外的那層凌冽淡化了許多。

    可是，更大的疑問卻冒了出來。

    她暫且按下這個最大的疑問，繼續按照自己想好的節奏來一步步揭開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所以，你為什么會變成大昊王朝的定王？”

    甚至，還與她成了親？

    千年前，救了她，千年后，又娶了她……他們兩個是宿敵啊！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寧清顏心中隱隱猜出一個答案，可是，這個答案連她自己都不信！

    果然啊……

    趙允心中苦笑，低眉斂眸。

    當時，他是怎么想的？

    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只是遵循了本心。

    是的，沒錯，遵循本心。

    他們已經不再是千年前的他們，身上已經沒有了格外的枷鎖，更不再是對立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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